從沃野鎮到比干城要比懷朔鎮到比干城近得多,如果用兩天時間攻下沃野鎮,花木蘭這支偏師是有足夠的時間率軍抵達比干城與拓跋燾匯合的。
三人答應:“遵命!”
軍議結束之后,大臣和武將們各自散去找休息之地和進食。
花木蘭剛剛走出署衙沒多久,就有一個兵卒跑過來大喊:“前面是花木蘭將軍嗎?”
花木蘭聽到聲音停下轉過身來看著跑過來的兵卒問道:“本將就是,你是何人,有何事叫本將?”
“小人是剛剛是從東路軍送軍情戰報而來的信使,臨出發時,輜重營的趙都統讓小人給花將軍帶一封書信!”兵卒說完背后褡褳的包袱中拿出一封書信雙手遞給花木蘭。
花木蘭心中一喜,臉上露出了喜悅之情,急忙接過書信準備打開看,又想起有外人在場,立即對花魁吩咐:“給賞錢!”
花魁立即掏出一個金錁子塞在送信的兵卒手里:“將軍賞你的,拿去吃酒!明日一早過來一趟,花將軍可能有書信要麻煩你帶回去交給趙都統!”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面對如此重賞,信使小兵歡喜得不得了,接過金子立即答應明日一早就過來。
花木蘭帶著花魁等人來到自己在城內的臨時住所,還不吃晚飯就回到房間點亮油燈拆開書信看了起來。
“木蘭吾妻:見字如面!你在西路軍中可還好?十余日不見,為夫甚是想念!聽聞王爺要派信使給陛下送戰報軍情,為夫就找到了信使讓他給你帶去這封書信。這些日子夜里入睡時,腦子里全部都是你的身影,揮之不去。詩經曰:一日不見,如三月兮。你我十余日不見,如三載兮······”
花木蘭看得面紅耳赤,心里嬌嗔著:“盡寫這些不知羞的話語,也不害臊!”
看完書信時,花木蘭已是玉面燒都通紅,心里頭如小鹿一般亂撞,這雖然不是趙俊生第一次給她寫情書了,可讀信的個中滋味實在妙不可言。
收起書信貼身放好,花木蘭的心情大好,走路都輕快了許多。
花魁端著吃食走進來看見了,笑問:“小姐,姑爺在心中說了什么呢讓你如此高興?”
花木蘭笑曰:“你不懂!”
花魁撇了撇嘴:“小姐,我可是過來人,有啥不知道?肯定是姑爺在信中寫了一些甜言蜜語哄你高興了,是也不是?”
花木蘭臉上一副幸福得微笑模樣,伸手按在懷中放書信處,如同看護珍寶一般。
“小姐,吃晚飯吧!吃完晚飯您還得給姑爺回信呢,今日早些歇息,明日一早要出征!”花魁把飯菜放在桌子上提醒一聲。
“嗯,知道了!”花木蘭心情愉快的答應,走過來大口大口吃飯。
吃完晚飯了,她趴在油燈下咬著筆頭,不知道該如何下筆,趙俊生能把那些肉麻的話隨手寫一大堆,她是女子,無論如意也不好意思寫出來。
筆頭都快咬爛了,花木蘭已經寫廢了十幾張紙,總覺得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