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笑出聲來,引得其他人全部都忍不住了。
“哈哈哈······”所有人都放聲大笑起來。
賀多羅好歹也是東郡公,是羽林軍大將,如今被這幫文武大臣一笑,可謂是顏面盡失,他憤怒的大叫:“不許笑,都不許笑,誰再笑我賀多羅就跟誰急!”
官小位卑的人自然是不敢再笑了,唯恐被他報復,比他官大知道他是什么都德性的依然忘我的笑著。
賀多羅一看不管用,立即向拓跋健跪下哭訴道:“陛下啊,這花木蘭仗著自己有一身本事,又是女人,竟然如此欺辱微臣,請陛下為臣做主啊!”
“咳咳!”拓跋健忍住笑,抬抬手:“愛卿先起來!”
賀多羅只要先爬起來,就聽拓跋健問:“你想讓朕如何替你做主?免了她的官職和爵位?把她關入大牢?”
“這······”賀多羅有些猶豫,他有些搞不明白皇帝的態度。
拓跋健語氣一變:“依朕看吶,你是活該啊你!好端端的你去招惹她作甚?別說她是一個女子,就算是一個男子,你開這種玩笑人家也要跟你拼命,花木蘭是留了手的,如果是朕,朕就把你往死里打,誰讓你說話不知輕重?這些話如果傳到了趙俊生耳朵里你讓他們夫妻倆怎么相處?這玩笑是隨便亂開的嗎?”
賀多羅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耷拉著腦袋。
“臣知錯了,請陛下恕罪!”
拓跋健擺手:“這話你不應該跟朕說,你應該去跟花將軍說,你剛才那些話很傷人自尊你知道嗎?好了,你先坐回去吧,好好的一頓慶功宴被你搞成這樣!來來,諸卿,咱們繼續!”
平城皇宮,燈火通明,大殿內外伺候的內侍和宮女們都惶恐不安,似乎拓跋健已經帶人打到了平城外。
拓跋丕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身穿龍袍的他背著手在御座下來回走動著,大臣武將們在大殿兩側站立,一個個心里都想著心事,也不知道他們是希望拓跋健快點打過來還是希望快點逃離平城。
這時一個信使快速跑進了大殿,拓跋丕不等信使下拜就立即詢問:“是不是尉眷那邊有消息傳來了?”
“陛下,東、南中郎將分別帶著人馬趕到了東大營,只有北中郎將尚未帶兵趕來!”
拓跋丕還以為是尉眷那邊的消息,沒想到是這記錄中郎將率軍趕來的消息,但這無論如何是一個好消息,這說明他還是有人擁戴的。
拓跋丕立即問道:“他們各自帶了多少人馬?”
“回陛下,都是約莫三千人左右!”
“這也就是說加起來有六千人,加上虎賁軍、宗子軍,也才一萬啊,還是少了一些!”拓跋丕不由有些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