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中年和尚走了,越氏對身后的太監和宮女們說:“本公要休息一下,爾等就在外等候,不可走遠,亦不可隨意打擾!”
“是,娘娘!”太監宮女們答應。
越氏推開門走了進去,反手關上,這時一間禪房,房內極為干凈整潔,她一直走到墻角一個花盆邊伸手轉動花盆,就看見對面墻壁緩緩打開一扇小門,她立即快步走進墻壁小門內,等她的身影消失,小門又迅速關閉。
“青妹,想死我了!”一個男子突然出現從背后抱住了越氏。
越氏渾身一軟,直接癱軟在男子的懷里。
半個時辰后,越氏趴在姚光遠的胸膛上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聲。
姚光遠撫摸著懿妃光滑的脊背說:“青妹,事情進解決了,茂眷家應該可以高枕無憂了!”
“謝謝你,遠哥!”
“你還跟我客氣?”姚光遠笑了笑,突然想起一事,“我的人從那商人家里發現了一摞賬簿,可令人奇怪的是賬簿上的錢財都不見了,我的人在那商人家里翻了一個底朝天,卻沒有發現藏錢財的地方,也找不到賬簿上存在的那些錢財,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原本打算這事就到此為止算了,但那賬簿上應該存在的錢財竟然超過十萬金,而這么大一筆錢財竟然不見了蹤影,我的人抓了商人家里的兩個家丁活口,經過審問之后,他們竟然也說不知道這筆錢財去了哪兒,不過他們卻交代了一個極為重要的消息,那個商人每個月會定期去一個地方!”
懿妃越氏不由好奇道:“什么地方?”
姚光遠在懿妃耳邊以極低的聲音說了一個名字,懿妃越氏聽后眼睛睜得很大:“他是那個商人背后的人?不太可能吧?不不不,絕不可能是他!”
姚光遠笑道:“在外人看來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最有可能的!只不過他扮豬吃老虎,欺騙了所有人罷了!我剛開始也不信,但是我派人去查了一下,還真讓我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他隱藏得再深也終究露了馬腳!”
懿妃越氏想了想對姚光遠說:“暫時不要驚動他,說不定他能為我所用!你也知道,仁兒是陛下的皇長子,我們家又沒什么勢力,按照祖宗成法和母死子貴的傳統,仁兒很有可能被立為太子,到那時等待我的可能就是一杯毒酒或一條白綾了,可我不想死啊,我還沒活夠呢,我怎么舍得你?怎么舍得仁兒呢?這個人要留著,將來他有大用!”
“好,聽你的!”姚光遠答應。
“對了,賬簿呢?待會兒我要帶回宮去!”
“在桌上!”
伊人坊,是萬語桐裁縫鋪的名字,這家并不顯眼的裁縫鋪的生意算不上特別好,但每天都有生意。
以萬語桐的裁剪縫紉手藝而言,這個店鋪生意算不上特別好,這僅僅是因為她只為有身份的女子縫制衣裳,手工費和材料費的價錢高得令人望而生畏,即便如此,她店里的生意一向都不錯。
拓跋俊就坐在伊人裁縫鋪子斜對面的酒樓二樓靠窗戶的位置,一邊吃著小酒,一邊聽著小曲兒,還能一直看著斜對面伊人裁縫鋪內萬語桐裁剪縫制衣裳的身影,這讓他很滿足、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