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俊生抱拳道:“回陛下,幽州軍三千人,三郡戍衛軍共四千人,州兵和郡兵加起來四千余人!”
“可用于作戰的兵馬有多少?”
“陛下,戍衛軍四千人是用來防備柔然人的,輕易不能動用,而州兵和郡兵一般是用來維持地方治安,戰斗力太弱,不堪大用,只有三千幽州軍可以用來作戰!”
拓跋健思索一番,對趙俊生說:“這樣吧,這次東征你帶三千幽州軍隨朕出征,州郡軍政事務暫且交給下屬去負責!從州兵和郡兵當中抽調三千人用來押運輜重!”
“是,陛下!”
趙俊生答應后,猶豫了一下對拓跋健說:“陛下,臣請旨在大軍駐留幽州期間禁止兵將外出劫掠百姓、滋擾生事,違者斬立決!只因臣已經在幽州頒布政令,禁止兵將為禍,從百姓中增收賦稅作為軍餉發放給兵將們,以作為他們在無戰事期間的生活所需,若是征東大軍破壞這一政令,臣這段時間所作的一切都白費了,恐再難以收服幽州百姓之心!”
拓跋健考慮了一下,答應了:“好,朕準了!”
“多謝陛下!”
拓跋健扭頭看了看花木蘭,“花卿可還怨恨朕?”
花木蘭抱拳:“陛下言重了,臣為何要怨恨陛下呢?”
拓跋健失笑,“也是!新興王的事情是朕沖動了,如今他已被朕下旨禁足在家中閉門思過,算是他罪有應得。被他禍害的百姓也獲得了賠償,這件事情也算是有了一個了結!朕的詔令你也接了,盡快去右廂軍復任吧!”
“臣遵旨!”
等御駕和征東大軍在薊縣城外安頓下來,趙俊生招來尉遲延東吩咐:“你從軍中挑選一些兵將組成巡邏隊,在城內外全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巡邏,若發現有滋擾生事、殘害百姓的兵將,不管是誰,就算是一軍大將、隨軍重臣,也給先給我把人抓起來,出了事本將頂著,你只管服從軍令!”
尉遲延東抱拳答應:“遵命!”
花木蘭此時也來到了右廂軍的臨時營地,副將仆真、參軍吳大德等一大批將校都紛紛趕到營門外迎擊。
“將軍,我就說你肯定會官復原職的,果然不出所料!”吳大德大笑道。
仆真很是不滿,叫道:“這話好像是我說的吧?”
“是嗎?我怎么沒聽你說過?”
花木蘭擺手:“好了好了,別爭了!本將軍走后,軍中情形如何?”
仆真道:“我等按照將軍的吩咐,堅持操練,絲毫沒有放松執法,不過也依然得罪而來不少權貴,好在我們都頂住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