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女子就要向趙俊生行禮,趙俊生知道這女子認出了他,于是擺手:“在外面不用多禮了,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你給我說說店里的情況吧”。
“是!”
“普通的香水,這樣一小瓶是三百文,中瓶的是五百文一瓶,大瓶是一貫兩百文;這種中檔的香水一小瓶是一貫錢,中瓶是兩貫,大瓶是五貫;高檔只售小瓶的,售價兩金;還有皇室專供香水,每日只售三瓶,售價十金,每天都賣完”。
“這幾天每日有多少入帳?”趙俊生問。
“這幾天入帳數額比較平穩,前天是前天是六百二十二貫,昨天是六百三十貫!”
趙俊生點點頭:“還算不錯!有一點你們要注意,有些人對花粉過敏,很可能也對香水過敏,如果有顧客遇到這種情況,你們要讓他們立即停止使用,找大夫看診,這與個人的體質有關,并不是香水的問題!”
“原來如此,前天就有一個女子過來說她用了我們店里的香水之后身上起了紅疹,奴婢等以后一定會注意詢問他們是否有花粉過敏的現象!”
離開香水店之后,趙俊生帶著李寶等人在城內轉了半天,中午在一家酒樓用餐。
在點了幾個菜之后,趙俊生和李寶等人圍坐在桌邊一邊喝茶一邊等著。
旁邊傳來說話聲:“聽說了吧,那位高尚書高允的案子判了,聽說是皇帝親自判的!”
立即有人:“怎么判的?是斬立決、還是抄家滅族?”
“我聽說高允這個人一向正派,怎么就做出這種事情呢?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表哥在大理寺做一個小吏,聽說皇帝陛下判高允監禁十年、他的次子高潔監禁五年!”
有人不可置信:“判得這么輕?這事要是放在前朝,特定是抄家滅族的下場啊!”
挑起話頭的人搖頭說:“這個你們就不懂了吧,高允只是違反了禁令讓次子高潔從商、縱容高潔打著他的名義以權謀取私利,并沒有其他大罪,還是因為所涉錢財數額巨大才能判監禁十年,若是數目不大,只怕連牢都不用坐。你看看這段時間因為違反禁令讓家眷子女從商,以權謀取私利的那些大臣官員,他們都沒有坐牢,只是被革除了官職在家里反省!”
另一個人說:“我覺得這么判其實也不輕,對于那些大臣官員來說,沒有了官職比殺了他們的處罰都讓他們難受。一是沒有了官職,二是以權謀私所得的錢財全部都被查抄充入國庫了,這么多年的辛苦鉆營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何苦來哉!”
“是啊,這高家只怕要垮了,你們想想,高允都五十多了,還要再坐十年牢,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出獄的那一天,就算能熬到出獄,等他出獄的時候都六十多了,還能干什么?只怕那時候一些故舊和朝廷早就把他給忘了!”
又有人說:“我覺得當今陛下還算是寬仁的,這種事情若是放在前朝,就算不殺頭,也要革職抄家,家人都要充軍流放三千里,女眷要充入宮中做苦役!”
議論這件事情的幾個老百姓一個個都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