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騎射還是要經常練,保持狀態和感覺,如不經常練,時間長了手也會生疏,感覺也會退化!”
旁邊三皇子、蜀王趙平說:“父皇說得是,兒臣每日下午都練上一個時辰!”
趙俊生面露奇怪:“今天又不是休沐日,你不去皇城司坐鎮,跑這里來作甚?”
趙平拱手道:“父皇,兒臣覺得阿**和曇無耶的案子屬于細作間諜案,應該由皇城司來查,所以請父皇下令讓刑部把案子移交皇城司!”
趙俊生抬頭看了一眼兒子,“這種事情你也要來問朕?你自己不會去找刑部磋商?”
“父皇,兒臣去了啊,可他們搬出了您的旨意,說這件案子是您欽定由刑部重案署來查的!”
趙俊生向旁邊的太監示意,讓他們給他卸甲,說道:“當初這案子是以刺殺案來立案的,只是不同的是死者是藩國使臣,目前為止刑部已經把這件案子查出來了,現在正在抓捕阿**和曇無耶,你們皇城司這個時候跑出來湊什么熱鬧?”
“父皇,這兩個人都已經跑了好幾天了,到現在還沒有抓到,大搜捕已經結束,總不能一直緊閉城門不讓百姓們出城吧?皇城司并不是要搶刑部重案署的功勞,只是想早些把這案子了結了,再說查這樣的案子是皇城司的本職,不存在搶功勞的說法,皇城司只要查案,功勞歸刑部,這總可以吧?”
趙俊生考慮了一下,“這樣吧,讓刑部重案署和皇城司聯合偵辦此案!城門的確不能一直關著,百姓們還需要維持生計,關著城門時間一長,讓很多百姓的生計都會斷絕!朕會給左監門衛下旨,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如往常一樣開城門!”
“多謝父皇,兒臣這就去找刑部重案署協商聯合辦案的事情!”
趙俊生看著老三興沖沖離去的背影,不由搖了搖頭,這個兒子做事還是很有沖勁,可就是不知道把握分寸,這件案子刑部已經查得水落石出了,就差把人抓到,就算皇城司有再多正當理由,這個時候過去摻和一腳無疑會引起刑部上下的不滿,說皇城司不搶功勞,刑部的人會信才怪,就算不要功勞,只要把人抓到了也有著刷聲望的好處,刑部那幫人又不是傻子,吃到嘴里的肥肉被人分去了一半,心里肯定很膈應。
身后傳來太監和宮女們的呼聲:“拜見皇后娘娘、睢陽君!”
“平身!”
花木蘭和萬語桐上前來做了一個萬福禮:“臣妾見過陛下!”
趙俊生過身來,看見花木蘭身邊還跟著萬語桐,沒好氣道:“干什么?”
花木蘭起身擺了擺手,太監和宮女們紛紛退下。
花木蘭笑道:“怎么著,還在生氣呢?你這氣性不小啊,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國之君,何必跟我一介女流置氣這么長時間?”
趙俊生反駁道:“大男人怎么啦,一國之君又怎么啦?我就不是人了?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性呢!平日你張口訓兒子一樣訓我也就罷了,心里想著總歸是自己的妻子,讓著幾分、寵著、慣著,自己受點委屈也沒什么,但你也要分場合啊!不是我說你越來越不像話,你去問你阿娘,她有沒有說過我太慣著你了,你去問!”
花木蘭很委屈,趙俊生從來沒有用這么重的語氣說過她,一時間眼淚像不要錢一樣流下來。
萬語桐連忙打圓場:“趙俊生你別這么說木蘭,那天她也不是故意的,她是擔心我的安危,這事我還得站在她這一邊,雖然她不該當著那么多臣子的面說你,可這事都過去好幾天了,有什么氣還不能消的?”
趙俊生在旁邊石凳上坐下,“說吧,今天你們兩個一起來有什么事?如果僅僅只是因為我生木蘭的氣這件事情,你們兩個也不會一起來!能請動你萬小姐的這大乾國還沒有幾個,木蘭肯定也不會因為我跟她的事讓你出面!”
萬語桐看了看花木蘭,花木蘭已經擦了眼淚,輕微的點了點頭。
萬語桐就說:“你把高修的女兒高金枝關進天牢好幾天了,人家一個女孩子又沒有犯什么大錯,被關在天牢肯定吃了很多苦,得有多委屈你知道嗎?”
趙俊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吃了多少苦,有多委屈?”
花木蘭和萬語桐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