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是刑部侍郎鄒如海!”
趙俊生皺眉:“鄒如海?他雖然是朝廷大員,但以他的能量只怕還不足以掩蓋這么多年來兩地官吏貪墨河道治理工程款項的一些列問題吧?不過這也不好說,說不定他只是一個前面的小卒子!這樣吧,你們暗中查一下,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
“是!”
接下來五六天,趙俊生的隊伍在河內郡轉了一圈,他視察了各地災后重建以及恢復生產的事宜,各縣的進展還算讓他滿意,只要按照現有的進度,只要能及時把糧食和衣物采買回來分發到百姓們手里,百姓們就能過一個安穩年
初冬之后,下了一場雪,趙俊生本打算往幽州轉上一圈,可這場初冬的雪讓他無法成行,也讓他更加憂心災民們的災后重建和生產恢復,不過他此次出巡的目的和效果都已經達到了。
十一月中旬,趙俊生啟程返回長安,渡過黃河之后在雒陽停留兩日,隨后啟程西去,到了下旬初就回到了長安。
趙俊生在河洛地區親自主持賑災事宜并以雷霆手段殺了大批貪官污吏和賑災不力的官吏之后,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朝廷和長安城。
朝野上下是議論紛紛,很多百姓們和不少官吏都議論說殺得好,殺得及時,不殺這些人不足以平民憤,還有不少朝廷重臣和官吏說一次殺這么多官吏實在太殘忍。
這不,趙俊生剛一回到皇宮,坐墊還沒有坐熱乎,梁寂就上書直言他的過失,還罵他殘暴不仁,大概也只有他能倚老賣老指責趙俊生的過失了,換了其他人是絕對不敢的。
趙俊生看了梁寂的奏章氣得不輕,當天晚上連飯都沒有吃就睡下了,花木蘭和萬語桐兩人看著側身躺著的他,各自互相看了看。
花木蘭對萬語桐使了一個眼色,萬語桐無奈,只好上前推了推他:“趙俊生,天黑了,該吃晚飯了!”
“沒胃口,不吃!”被子里傳來趙俊生生悶氣的聲音。
萬語桐道:“我真是服了你,怎么跟一個小孩一樣,你都多大人了?人家一道奏章就把你給氣得吃不下飯,那你干脆以后都不要吃飯了,直接去做神仙!你說你干嘛跟一個老頭一般見識?再說了,除了那些罵你是暴君的詞句之外,梁公在奏章上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官吏們是朝廷們好不容易培養起來了,一下子殺了這么多,朝廷這些年的心血豈不都白費了?殺人解決不了問題,根子還是出在對官吏們教誨上!”
趙俊生一下氣掀開被子坐起來:“誰教你說這些的?”
“當然是梁公啊!”
“那他怎么不在奏章上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