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俊生收回奏章問道:“都看完了吧?人家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朕不能視而不見,大乾的律法絕對不是擺設,它既然存在就隨時發揮著作用!所以,這事一定要查,蜀王!”
趙平連忙站出來行禮:“兒臣在!”
“你是負責河洛貪墨案調查的主官,針對袁高和潘長安的調查依舊由你來負責,朕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結果,給你十天時間!”
“兒臣遵旨!”
趙俊生向外面喊道:“來人!”
幾個殿前武士走了進來,趙俊生說道:“在此案調查期間,暫停袁高和潘長安的官職,他們負責的公務暫由副手或佐官接手處置,把他們帶下去,暫時與外界隔離,不允許任何人接近!”
袁高和潘長安心里很恐懼,但卻只能強迫自己鎮定,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否則就會被懷疑,他們更不能求饒,一旦求饒,就幾乎坐實了彈劾奏章上所寫的內容!
這二人被帶走了,朝廷大臣們心里卻無法平靜下來,直到太監高喊退朝,還有一些大臣沒有回過神來。
離開大殿之后,在走向宮門的途中,大臣們三五成群低聲議論著這件事情。
“如果這是真的,袁高和潘長安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我覺得不可能是真的,袁高和潘長安有膽子做下這么大的事?打死我都不信!”
“這可說不準,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有很多人的外表都是帶有迷惑性的!”
趙俊生知道袁高和潘長安被帶走調查的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消息很快就會擴散開來,所以這天夜里,他在吃過晚飯之后就把花木蘭單獨叫到一邊說這件事情。
“什么事啊,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花木蘭問道。
趙俊生看了看花木蘭,沉吟一下說道:“木蘭,在我說這件事情之前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不準跟我吵,不準鬧,有話好好說,行嗎?”
花木蘭更狐疑了:“怎么著,難不成你要休了我?”
趙俊生簡直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氛被花木蘭這么一句話就給破壞了,他只好開門見山的說:“是關于舅舅的,有人彈劾他是河洛貪墨案的主謀,這刑部侍郎鄒如海和御使大夫潘長安都是協從······”
趙俊生的話還沒有說完,花木蘭就大叫:“什么?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