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詹事,一切正常!”
“稟詹事,第二伍未發現異常!”
一連四個伍長依次報告了巡邏和站崗的情況。
馬敦聽完匯報后,點頭道:“好,第一班去歇息吧,第二班上崗!”
“諾!”早已等候的四個伍長一起答應,然后各自帶隊離開前往自己的崗位上。
從昨天早上起來一直到此時,已經足足過去兩天一個半夜,昨夜還差點被殺,馬敦這位王府詹事著實有些撐不住了,他打了一下哈欠,對身后兩個甲士吩咐:“你們也去歇息吧,明辰早些起來!”
“諾!”
等兩個甲士一走,馬敦打著哈欠向自己房間走去。
沒過多久,他就來到房門前打開門,走進去掏出火折子點燃了蠟燭,這時從窗戶外飄進來一股奇怪的氣味,馬敦聞了之后感覺更困了,也不洗漱,直接往床鋪上倒下睡去。
房門上的門栓動了幾下,然后房門無聲無息打開了,一個黑衣人輕飄飄的進了房間,房門,此人揮手之間房門悄然關閉。
這黑衣人走到床鋪前看了看馬敦,低聲道:“馬敦?”
躺在床上的馬敦此時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又似乎在做夢,在黑衣人叫了他的名字之后,他卻閉著眼睛回答:“我是!”
“今早褚淵來過王府,靖王卻沒見他,這是為何?”
馬敦語氣僵硬:“昨夜之事被皇帝知曉,褚淵夫婦是南朝皇室,靖王受到嚴厲斥責和警告不得與他們夫婦過于親近”。
這個消息讓黑衣人沉默了一會兒,“明晨醒來之后你會忘掉剛才的事情,睡吧!”
馬敦的呼吸變得平穩,黑衣人見他睡去,轉身走了房間,房門再次關閉。
這黑衣人在戒備森嚴的王府躲避了一個個崗哨和頻繁的巡邏隊終于從王府圍墻跳下來,還不得他落地,卻見一道寒光射來,黑衣人吃了一驚,當即一個側身躲過了這必殺的一劍,他反應很快,側身自己立即發動反擊,一柄短劍在他手上神出鬼沒一般削向對方的手腕,偷襲之人手腕一番,長劍與短劍交鋒,拉出一串火花。
兩人拉開一些距離,黑衣人這才發現偷襲的他的是一個斗笠人,但他手上卻沒停下,迅速再次欺身而上,兩人再次打斗起來。
這兩人都是身手高強之內,打斗時只能看見兩人不斷變換的身影,動作招式一片模糊,速度快到只看見殘影。
一連交手了三十余招,黑衣人擔心因打斗引起王府護衛們的注意,時間拖延下去對他不利,他心下有些焦急,急于脫身,氣息難免不穩,被斗笠抓住破綻一劍刺去,黑衣人左臂受傷,卻也用短劍刺傷了斗笠人的左肋。
黑衣人此時也不管自己的傷勢,迅速施展輕功快速離去,斗笠人本想追上去,卻想起了什么,迅速飛身上了圍墻潛入了靖王府,過了不久又翻圍墻出來,消失在夜色之中。
次日上午,趙俊生正在批閱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