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不明白這圖片怎么落到了外人手中,但經的事兒多,倒是迅速鎮定了下來,直接回了短信:“你是誰?想干什么?敲詐勒索要坐牢,你明白嗎?”
對方很快回復:“放心,沒打算敲詐你,只是想問問安蕓桑,令尊令堂以及尊夫人知不知道您有把女性綁成粽子,然后一起合影的愛好?”
安蕓康成頭上的汗馬上就下來了,急急回復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網去看看。”
安蕓康成頓時腦袋“嗡”的一聲,趕緊打開了辦公電腦,他做為年輕實力派,接受新東西能力很強,以前覺得有電腦和網絡非常方便,但現在突然不這么看了——要是這些照片在網絡上流傳開了,他干脆上吊算了。
好在這種糟糕的事沒有發生,但他仍然高興不起來,因為網上同樣在流傳他的照片——他在咖啡廳帶著部下朝倉會見上谷野的照片。
這同樣也要命,但要命程度輕一點,而這時安蕓康成手中的手機猛然響了起來,他趕緊接通,只聽里面傳來了千原凜人沉穩的聲音:“安蕓桑,好久不見了。”
安蕓康成沒想到是千原凜人,愣了好大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連忙道:“千原老師,我可以解釋……”
千原凜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不用,朝月電視臺最近不好過,是擔心被關東聯合電視臺更加擠壓生存空間吧?”
“是,是,之前很多人認為關東聯合要取代朝月的地位,我們制作局方面壓力很大,所以……”
“我理解。”千原凜人沒生氣,輕聲道:“現在輪到安蕓桑理解理解我這受害者了,這事除了你、朝倉和上谷野,還有誰參與了?”
安蕓康成掙扎了一會兒,艱難說道:“沒有了,是朝倉的主意,我同意的。”
“我不想把你那些繩藝合影貼到網上去污人眼球,你是非要讓我這么做嗎?”
“確實只是我同意了,局長只是默許,請相信我!事實確實如此,您已經贏了,我沒必要再說謊!”
千原凜人沉吟了片刻,感覺應該是真的,他也沒找到安蕓康身后是誰,那大概就是真沒了,只是必須要核實一下,不然昨天晚上就可以發動了。
這事拖了這么久,主要是鐵證不好找,光找監控錄像就讓安田慎太郎那幫人差點跑斷了腿,好在今年治安非常爛,經濟惡化讓各種小偷小摸特別多,為以防萬一,營業場所的治安監控錄像保存夠久,不然再晚上幾天,搞不好什么也找不到了——花了好大一筆錢不說,咖啡廳還不肯提供,黑進去才拿到的。
而且安蕓康成其實就露過那一次面,平時只有朝倉和上谷野單線聯系,郵件中完全沒提過他,安田慎太郎帶著人捋了好久才鎖定了他是主兇,但只憑幾張截圖不太可能把他釘死了,最后也沒招了,干脆花大價錢直接雇了個“偵探”,偷偷搜了上谷野的破公寓這才拿到了鐵證。
說起來似乎挺簡單,要不是千原凜人搞了那個“網絡資訊公司”,籠絡了一批“高手”,外加啥得花錢,這些東西哪有那么輕松弄到手。
千原凜人一時沒說話,安蕓康成沉不住氣了,焦急道:“千原老師,我說的是實話,饒我一次,求你了!”
“你自求多福吧!”千原凜人已經問到想問的內容了,也懶的和他再多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
這邊這樣就可以了,他翻了翻小本子,接下來是前陣子罵我罵的最歡的那幾位,現在可以告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