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業界有這個人啊!
長野信哲訝然望向他,“就是**年的變態殺人魔,你不記得了嗎?”
這人當時在曰本社會上引起過極大轟動的,而且離現在還不到十年,那時千原凜人沒上大學也該在上高校,沒理由不知道。
千原凜人還真不知道,**年他還沒來呢,鬼知道田崎聰是誰!而且這特么的怎么回事,小宮諒怎么會和變態殺人魔扯上關系?
但他也不方便直接問,只能含糊道:“時間太久了,記不太清了,具體是怎么回事?”
長野信哲覺得難以理解,但也沒多放在心上,只當當時千原凜人比較自閉,不關心外界的事情,隨口解釋道:“田崎聰受漫畫、動畫的不良影響,在一年的時間內,連續凌虐殺死了六名小學女生。”
他說著說著,嘆了口氣,雙手合什,低頭默念了幾句,似乎在祈禱那幾個孩子在凈土早日脫離痛苦,恢復純真笑容,而千原凜人毛骨悚然之余,終于把人對上號了——這個世界的山崎聰就是他以前世界的宮崎勤,只是時間、遇害人數和遇害者的年齡產生了一定的變化。
他原本世界中的宮崎勤,在八八年到**年一年時間內,誘拐并殺害了四名女童,年齡最大的七歲,最小的才四歲。
單說這次案件,沒什么可說的,這就是個人性泯滅的畜生,人人得而誅之,殺之有功無罪,挫骨揚灰都算便宜他了,但宮崎勤被逮捕時,從公寓里搜出了大量的動畫、漫畫、H同人志,其作案手法也大多出自其中,被警方直接當成犯案動機向民眾公布了。
輿論立時嘩然,本身這次事件就是極大的悲劇,無辜孩童受害,放在哪個國家民眾都忍不了,頓時把矛頭都指向了“幕后元兇”,直接發起了“二次惡書追放運動”——本來曰本搞H色就排名世界前二,和瑞典難分勝負,家長聯合會原本就極為不滿,激進者曾經公開在校園內焚燒漫畫,溫和派則在街頭設立“惡書追放箱”,要求町區商店和民眾自覺把不良書籍(主要是**畫,色Q雜志還好一點,一般落不到青少年手中)送來集中銷毀。
特別是家長聯合會,在此之前**畫自動販賣機就引起過家長們的極度憤怒了,追罵了五年,差點把販賣機管理機構的頭擰下來,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根本不可能放過,新帳舊帳一起算,在媒體引導下,越來越多的民眾都參加了進來,很快發展成了全面運動。
在曰本,全民抵制威力還是很大的,就像神仙放屁,能說一聲不同凡響,頓時一連串的行業倒了大霉。
漫畫行業首先遭受重創,同人志差點被斬盡殺絕,連動漫大會都被強行停辦了,也因此促成了少女漫畫由一個冷門小分類崛起成了一時之主流——男性看的漫畫都多多少少賣點肉,嚴打誰也沒跑得了,集體嗝屁了,像是集英社、家庭社、童學社旗下的好多子刊全被停刊,連聚集地都被干掉了。
出版業緊隨其后,漫畫出版是曰本出版社的重要業績來源,漫畫行業受重創,他們自然而然就受損,根本躲不了,直接進入了五年的出版寒冬期——出過**畫的全被記進了黑名單,連正常的書籍、漫畫也受到了牽連。
公共商業電視臺也跟著被削了一頓。
以前商業電視臺搞H色根本沒人管,過了晚上十點半,就開始賣肉了。過了十二點,基本和成人臺只有一線之隔,而到了凌晨三點后,有線成人臺都不如這些商業臺,要多H就有多H,要多獵奇就有多借奇,要多重口就有多重口,成年人看了都辣眼睛,但出了這件的事件后,青少年心理建康委員會光速成立,倫理委員會也加大了監控力度,把深夜節目按著就是一頓削,等千原凜人來了時,公共電視臺就算夜里也不敢搞H色了,最多露一個乃子半個屁股,再多就不行了,被抓住了制作人要下跪向全民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