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島由貴科普得很有興頭,還舉起了阿鱈的手臂,給千原凜人瞧瞧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打打鬧鬧很開心。
他在自說自話,千原凜人也不接他的話,也在說自己的,“之前山島桑有過想控制一家電視臺的舉動,不過失敗了。我猜想,你這樣的人肯定不會放棄,所以才走了這一趟,那現在山島桑的想法如何?是承認失敗了,想走別的路子了嗎……”
他倆都在那里說自己的,也不管對方聽不聽,都顯得比較強勢,讓氣氛顯得越來越緊張。后藤眉覺得不太妥當了,連忙捧了一盞酒給千原凜人,好堵住他的嘴,同時轉頭笑著規勸山島由貴:“山島樣,這樣可不是招待客人的禮節哦!”
室內一靜,千原凜人停嘴了,而山島由貴則無所謂地笑了笑,望向千原凜人的目光有些戲謔,“我只是想看看摘了我桃子的千原桑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才答應見一面,可沒答應過要談合作。真說失禮,該是千原桑才對。”
本來他忽悠志賀步很順利,但最后沒弄到半點好處不說,平白無故還被四大按著罵了好久,而等一切水落石出了,最大的獲益人是千原凜人,千原凜人成了關東聯合的第二大股東,那他用屁股猜也能猜得到,他的好事肯定是被千原凜人這廝攪黃了。
今天他就沒想談任何正經事,只是想戲弄一下千原凜人,想看看他求而不可得的表情,反正他現在對關東聯合也沒興趣了,沒什么需要和千原凜人合作的地方。
至于結不結仇,他不在乎。
他自覺掌握著主動權,隱隱壓了千原凜人一頭,心中很有快感。
他是時代的天選之子,是曰本的傳奇人物。說真的,能被他放在眼里的沒幾個,哪怕那些大型財團領袖也一樣,在他眼里全是一群注定要被時代巨浪摧毀的腐朽之物,但對千原凜人,他還是高看一眼的,甚至有些羨慕——同樣是白手起家,但他背后依靠的是美國風投,自創業之初就被套上了枷鎖,很多事身不由己,而千原凜人據他了解就自由多了,完全可以獨斷專行。
僅能壓制千原凜人,看千原凜人在他面前也不得不露出低姿態,他就覺得時間沒白花,而千原凜人默默注視了他一會兒,伸手從西裝內兜掏出了一張紙,緩緩遞給了他。
山島貴由根本不在乎,笑著就隨手接過,但只看了一眼,身子就猛然坐直了,直接把那張紙握成了一團,之前的慵懶和戲謔之色更是一掃而空。
千原凜人倒是放松下來,挺直的腰背靠到了坐墊軟靠背上。現在主動權在他手上了,他不急了,沖莫名其妙的阿鱈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話,阿鱈小姐,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再欣賞一下身八口?”
剛才沒仔細看,但感覺還是挺新奇的,回頭買一身回去給女朋友套上,親親抱抱摸摸,應該也別有情趣。
這主意不錯,感覺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