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義聽丁云這樣說,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看了看衛清名,“丁兄弟這么想,到底是涉世未深,初入江湖,還是已經是江湖老油條,誰都不輕易相信了呢?”
衛清名也是嘿嘿直笑,“他要真是老江湖,估計也不用你出馬了。”
丁云被這兩個人弄得蒙了,“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
蔣義看了看衛清名,“我說?”
衛清名道,“嗯,你說吧。”
蔣義看了看丁云,“老弟,你先平靜下,聽我說。王三兒這種東西,是我和清名最看不上的人。這種玩意兒,找我們?就算用車拉錢,我們也不會幫他干什么,更別說保護他了。”
“而且你想想,若真是保護他,我們干什么把證據給你?直接銷毀了得了。”他又笑笑,喝了口啤酒,“這么做,和我們的習慣有關。”
“我們搞計算機的,凡事都喜歡做個備份,有時候明明沒什么用,也備一下,萬一以后用呢?手里有貨,不愁以后。這可能說遠了。話說回來,”
他一只手指指著光盤,“你拿著這個,王三兒就永遠被你抓著個把柄。而且,他的同黨,現在已經進去了,已經備案在錄了。不管到什么時候,你只要拿著這個一報案,馬上王三兒就能被抓進去。”
“被人抓著把柄的時候,是人最老實的時候。你手里拿著這玩意兒,我就不信,王三兒還敢跟你叫囂?他要是真敢,那對不起,進去吧。而且,這種人,誰手里沒點兒別的事。”
蔣義看著丁云,“除非,你跟他之間,大仇不共戴天,他要跟你弄個魚死網破,才不會在乎這點兒事。問題是,你們有么?沒有。既沒殺父,又沒奪妻的,再說我了解了,他的店關門,是孫老九逼的吧?”
丁云點點頭。
蔣義接著道,“雖然說,這里可能和你有間接關系,但是你不是直接因素。他不敢跟孫老九鬧,才來跟你鬧。跟你,這不也是沒有明著鬧?另外,當時要不是你讓那個女的,叫什么來著,給你發傳單,結果她嘴里冒炮瞎突突,王三兒也不一定就能知道事情還跟你有關系。”
說完,蔣義嘆了口氣,“這世界上,有兩種東西最危險。一個是男人中間的腿,一個是女人上面的嘴。”
衛清名“噗”一聲笑了,“老蔣,你這總結,又偏頗,還特么得又這么精僻。”
蔣義沒有理會,又對丁云道,“當然,你沒有跟王三兒接觸,那現在也不要接觸。你不是認識孫老九么?拿著這東西……”
丁云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直接端起酒杯,“兄弟,剛剛是我誤會你了。你說的,我全明白了。這杯酒,我向你賠罪。”
蔣義呵呵一笑,“行了,賠罪不至于。其實,清名介紹的朋友,我都信得過。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千萬別拿著這東西,向王三兒要錢。否則的話,事就大了。”
丁云點點頭,“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賺錢就干干凈凈地賺,光明磊落,問心無愧!”
“好。喝酒也得痛痛快快地喝!”三個人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第二天,按摩館正常營業。
上午的時候,店里還相對冷清一點兒;不過到了中午快下班的時候,店里就開始熱鬧了。
來這里的人,有老顧客,但是卻是新面孔居多。不管新的老的,只要是來按摩,都會問及丁云關于圖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