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吐了口氣,“我希望丁老板,減少甚至不要再和她有單獨接觸。”
說著,他從衣服口袋之中拿出一個信封,“而且,我告訴你,秦妍的眼光,也是高得很。她如果連我這樣出類拔萃的青年才俊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上你這個搞按摩的小老板?要發展,沒發展,要錢,沒錢,要地位,沒地位,要背景,也沒背景。別你投入了大量精力,最后發展被一個女的玩了,對吧?”
他把那信封放到沙發上,“兄弟,人貴有自知之明。既然你們已經開始了,讓你離開,可能你也不甘心吧。這樣,我給你點兒補償。這是一萬塊錢,你留著。只要你以后別再和秦妍接觸,啥都好辦。”
說完,許雷點了根煙,“但是,咱們可是說好了,先禮后兵。要是你拿了錢,還跟秦妍一來二去曖昧不清的,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心狠手辣?到什么程度?”丁云笑了,彎腰拿起那個信封,打開看了看,“一萬塊錢買個什么?是買了我聽你的話,還是買了秦妍的戀愛自由?我告訴你,這兩樣,你都買不起。”
丁云又俯下身,把許雷嘴里的煙直接揪了出來,扔進裝錢的紙袋子里,用手掐滅了煙頭,“還有,我這里,禁止吸煙。如果你說完了,可以走了。”
說罷,他直接一丟,把那個信封扔到了許雷的懷里,走到門口,拉開門,“許秘書,請吧。現在是下班時間,我這里不接待客人。”
許雷臉色已經快下雨了,“丁云,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誰嗎?”
丁云看了看他,“你是誰,跟我有什么關系?請吧。”
許雷點點頭,“好,你等著。”
他剛剛站起來,就聽門外有人叫道,“丁云。”
隨著聲音,阮清漓大步邁了進來,“你在,挺好。”
她這一進來,已經起身的許雷愣住了。
他眼中閃著陰晴不定的光,“阮清漓?”
阮清漓也是一愣,“許秘書?你怎么會在這兒?來按摩了?”
許雷臉上很是尷尬,“沒沒,我找丁老板商量點兒事。我先走了,回頭見,我給你發消息。”
許雷沒有在此多作停留,起身便走,與丁云也沒打招呼道別。
阮清漓看著他的背影,凝視很久,才轉過身來,問丁云,“你還認識他?”
丁云苦笑,“談不上什么認識,見過兩回面而已。”
阮清漓輕“哼”了一聲,“他來找你干什么?”
丁云道,“沒什么,無中生有,非說我和一個女孩子有關系,說讓我別跟他搶女人。”
“靠!”阮清漓少有地暴了粗口,“果然是紈绔子弟,不學無術。我告訴你,盡量別和他有來往,這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丁云道,“我已經看出來了。怎么,你也認識他?”
“當然認識。”阮清漓冷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消息,“你看。”
在手機之中,全是近期發的短信,什么清漓,自從見你,就一直被你的美貌所感染,茶不思飯不想,想見你一面,什么睡不著,能陪我聊聊嗎,什么明天我有空,你有空吃飯嗎之類。
丁云一看,眉頭也是一皺。
原來這小子不是對一個瞄準,而是用了霰彈槍一打一片!
阮清漓深吸了口氣,“他來找你,不會是因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