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第一個考核官按摩結束,舉的是考察團協調員的牌。
第二個考核官按到一半,不知道被褚藏怎么弄的,“嗷”一聲慘叫,腳直接抬起,險些踢到褚藏的臉,屏風都歪了。
等到結束,第二個考核官同樣舉的是考察團的牌。
記分板上,考察團先得一分。
褚藏從場上撤下來之后,面色鐵青,一言不發。這時邊上有一個電視臺記者想上前簡單采訪兩句,他把手一揮,“去去去,現在沒時間。”
第二個第三個上場的,是市二院中醫科的醫師。
這兩個人,一老一少。老的大概有六十來歲了,頭發花白,戴著高度的老花鏡。而年輕的,也得三十多歲,架著一副近視鏡。
與他們相對應的,是考察團中兩個中年男人。
這兩個人明顯都非常謹慎,坐到考官的腳前,都調整了一會兒。
最后,兩個人的結果,都是與考察團打平。在他們比賽時,每一組的兩位考官,都是各有一位選考察團,一位選他們。
出現平局,有些不好記了。考察團與醫學會商議決定,臨時修訂一下記分規則,贏了記1分,平了不記分
而之后的三個按摩技師,丁云則是一點兒信心都沒了。
三個人,不分男女涂脂抹粉,男的看人眼睛有點兒賊溜溜的,女的是看誰時間稍一長,只要目光相對,必然來個飛眼,就如同雷神索爾附體一般,眼中放電,似有萬般柔情傳過來。
果然,男技師的結局比褚藏更慘。
兩個考官,都是還沒有按完,便已舉牌給考察團。
男技師對此似乎很是不滿,第一個舉牌,直接停手;第二個舉牌時,則是有些氣呼呼地站起來,甩手就往外走。
反觀考察團的成員,盡管已經得勝,卻還是按照時間規定按完,完全沒有受到外界影響。
他是在交流技術,不是在比賽。比賽的結果,對他來說似乎并不重要。
到了兩個女技師,丁云感覺就更打臉了。
規則明確,在按摩過程中,不能講話。
但是,你禁不住她們發聲音啊。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女技師往那里一坐,手上稍一用力,鼻子里喉嚨里就會來一聲輕輕的“嗯嗯”,每一次的語調和氣息都不同,特別是在后期手上動作加速時,兩個人都是氣息急促,嗯聲斷斷續續,就像是身體中有什么東西正在渴望釋放一般。
一時之間,會議室中有種春光燦爛之感。
春之誘惑,果然名不虛傳。
只可惜,現在是匿名匿形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