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還真是敢愛敢恨。”曹步笑了笑,突然又轉變了話題,“對了,昨天,孔夢告訴我一件事。”
“什么事?”對于孔夢,丁云后來沒怎么接觸過,但是從曹步的近期經常提到她來判斷,她應該和曹步的互動比較頻繁。
曹步道,“孔夢說,孔恢宏和他家老爺子吵了一架,似乎就是因為按摩店的事。孔家老爺子覺得孔恢宏開個按摩店是沒出息的行為,而且他也不認為孔恢宏能在和你的競爭之中取勝。”
“沒出息,倒不至于。但是競爭中贏不了,這老爺子其實看得挺準。”丁云喃喃地道,“孔恢宏應該是有能力,只可惜,選錯了對手,也入錯了行。”
曹步對此沒作評論,“孔恢宏似乎和孔家老爺子立了個軍令狀,說什么決定性的就在三月份。具體是什么,孔夢沒有聽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三月份對于孔恢宏會很關鍵。所以,孔夢提醒我,讓我轉告你,注意一下她哥哥的經營動象,防止在競爭中被動。”
丁云聽到這兒又笑了,“這妹妹,胳膊肘往外拐了?看來你的進展不錯么。”
曹步嘿嘿一笑,“進展沒什么進展,最多只是偶爾手機聊聊天。我也說過,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配不上她,也不會忘想什么。”
丁云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在人為。行,我知道了。我會注意孔恢宏的。走吧,下班。”
…………
水至清的別墅之內。
剛剛那兩個保鏢模樣的人,小心翼翼地遞上了丁云的親筆信。
依然是左邊的那個開口,“水總,我們沒有能完成任務。丁老板說,他有事,無法來為您服務。希望……希望水總理解我們兩個,不要懲罰太狠。”
水至清拿過信封,聽這個人說完,直接就笑了。
她的笑有些詭異,看不出是好是壞。
這一笑,也讓兩個保鏢嚇得一哆嗦。
水至清道,“我已經猜到了,他可能會不來的。所以,這也不能怪你們兩個。行了,你們下去吧。”
兩個保鏢如蒙大赦,立即道謝,然后退出了水至清的屋子。
水至清拿著那個信封,上下翻看了兩遍,突然又是一笑,“行,有個性。”
說完,她輕輕地撕開了信封。
見到里面只是一張便箋紙,水至清面上多少有些不悅。
除了她在辦公室給別人發號施令時可能寫個這樣的便箋紙,她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看過別人這樣給她寫的東西了。
可是,看了上面寫的內容,她才知道什么叫崩潰。
小小一頁紙,兩行,總字數加上標點,都不超過二十個字,水至清卻看了足足有兩分鐘。
兩分鐘之后,她使勁兒把這便箋撕碎,丟得滿地都是,然后有點兒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