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步連連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在這條街上，誰能干得過老板，那可逆天了。”
大概一個小時之后，章啟博回來了。他走路時的步法很是輕快，只是那種女人般的扭胯動作，讓人覺得不太舒服。
進了丁云這邊的門，見丁云沒在外間，他直接提高聲音問了一句，“咦，丁老板呢？”
“老板在里面。”曹步應了一聲，“按完這一個，就可以輪到你了。如果你想讓我按，也可以。”
章啟博連連搖頭，“不不不，我就是要讓丁老板按。這金狀元，大紅人，到底是啥水準，咱也得體會一下是不？正好，剛才一邊談生意，一邊體會了一下那邊的按摩師的手法。我覺得，可真是能叫上乘啊。”
他說到最后，話中帶著些許的炫耀之意，“沒有想到，我也能手下直接留下四個頂尖的按摩師。想想過兩天，我的名下又多了一份產業，這感覺，倍兒爽！”
看他有點兒搖頭尾巴晃的樣子，曹步不由冷笑了笑，眼神中盡是不屑。
丁云在里面聽見他說的，直接問了一句，“章總，你真把店盤下來了？”
章啟博一聽，馬上又來了精神，“嗯，對。怎么樣，心里發虛了吧？還有啊，我告訴你，我不單盤下了店，還買了更重要的東西。”
“什么東西？”丁云多少倒也有些好奇，孔恢宏那里有什么重要東西。
章啟博嘿嘿一笑，“信息，數據。現在，是什么時代？信息時代。什么最重要？信息最重要。什么最直觀？數據最直觀。這孔恢宏也是個人才，居然能掌握這么多信息和數據。只可惜，他沒有大公司管理經驗，不懂得如何把大數據樣本轉化為效益。有他的這些信息和數據，我的按摩店，不起來都難啊。”
說完，他有些得意地看了曹步一眼，“咦，對了，這位小兄弟，要不，你去我那兒上班？我給你雙倍的價錢！”
曹步“哧”地一笑，“免了。我還得跟著丁老板學習呢。”
章啟博擺了擺手，“你看，這就目光不夠長遠了不是。我那兒有現成的頂級按摩師啊，你不一樣能學？再說，現在去我那兒，算是我缺人手。以后，我那兒發展起來，只怕是要去的都擠破腦袋，你可別后悔呀。”
曹步沒說話，從沙發上站起來，去了里間。
到了里面，見到丁云，他不由得笑了。
丁云也在那里笑。
說孔恢宏不荱如何把數據樣本轉化效益？章啟博未免太小看他了。
丁云知道，給孔恢宏換成任何一個別的對手，他都不會輸。
至于這個章啟博……
不是自己看不上他，而是從這兩次見面的表現看，可能連孔恢宏的一半都不如。
按完里面這個顧客，丁云一邊送他出來，一邊對章啟博道，“章總，輪到你了。你來體驗一下，我這手法，和你店里那幾個，到底誰更好一點兒？”
“切，你可別不服氣，有時間我請你去我店里體驗體驗。”章啟博有種信心十足的感覺，“咦，對了。孔恢宏還說過兩個店聯營的事兒是吧？要不，你再考慮考慮？不然以后，我那兒一家獨大，你再找出路就不好辦了呀。”
丁云毫不在乎地笑了笑，“章總，以后的事兒，還得以后說。你還是先來試試我的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