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遠程的話一說完，板兒哥撤底癱了。
他跌坐在地有好幾秒之后，才慢慢爬到阮清漓的腳下，“阮總，阮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別說他，連阮清漓自己都處于不敢相信的震驚之中。爸爸寵她，她知道。九六包括說這次吵完架，爸爸還專門來看看，留下張里面有一百萬的卡，也充分說明了問題。但是，他原來到底干過什么，阮清漓沒有印象，也沒問過，她爸爸也沒有說過。
難道說，真的和孫遠程說的一樣？
阮清漓看了看板兒哥，也沒有心思去追究他的事兒，“得了，如果你不繼續要給我立規矩，這事兒咱們就算過了。”
板兒哥一聽，競然給阮清漓磕起了頭，一直磕了七八個才停下。之后，他又跪到孫遠程身前，“孫老板，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今天的事還望你不要追究。”
“追究你們？”孫遠程白了他一眼，“我還嫌掉架子。行了，快走吧，別在這兒耽誤人家做生意。”
板兒哥一聽，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就往店外跑去。待他們不見了蹤影，孫遠程才對阮清漓微微一笑，“清漓，有幾年不見了，沒有想到你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了。”
“你真的認識我？”阮清漓還是很疑惑，“我怎么沒有印象……”
孫遠程哈哈大笑，“你沒有印象不代表我不認識你。很多事情，我和你爸爸都是沒有挑明過。比如，趙則天那個婆娘，狗屁不會，憑什么在安神保健沙龍有那么重要的工作崗位？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我和你爸爸的關系。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咱們也不提了。”
阮清漓笑笑，“那，我還真是不知道該叫您孫老板，還是叫孫叔了。”
孫遠程轉向丁云，有點兒故意地笑了一下，“這個么，隨便。不過，你也可以隨丁云叫。”
他的這個隨丁云叫，讓阮清漓雙頰微紅。
孫遠程哈哈大笑，“行了，要不這樣吧。反正今天我也來了，就在這里按個摩？”
阮清漓也恢復了正常，“好好好。來來，給孫老板請到樓上雅間。”
“你看，我說你會隨丁云叫吧。”孫遠程開了個玩笑，但是馬上又換了個話題，“等等。我按摩，挑三揀四的，不好打發。我覺得，要不，還是請丁老板親自出馬？”
丁云輕笑了笑，“孫老板，阮總手下的按摩師，也是個頂個的優秀。”
“不是那么個事。”孫遠程的表情認真起來，“我就是想讓你幫忙按按推推。就算是你今天不找我，我可能這兩天，也會去找你。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
他雖然說得不直白，但是其中的含義在丁云聽來很明確。
他是想讓丁云幫忙看看運勢。
孫遠程又道，“這段時間，總覺得諸事不順。也不知道還會出現什么情況。讓老弟給推推筋絡，說不定就能順了。”
丁云想了想，“行。那我們上樓吧。”
樓上雅間，布置得很好，也比較私密。孫遠程和丁云兩個人進去一間后，孫遠程道，“老弟。實話實說，最近公司的經營似乎有點兒問題。我知道，我們公司出了內鬼，但是卻找不出來足夠的證據。”
“你想讓我幫你通過經絡占卜找內鬼？”丁云聽完直接笑了，“孫老板，這個我可辦不到。”
“試試唄。你上次把趙則天那賤婆娘撞車都推得那么準。”孫遠程趴到了按摩床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