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軒正在氣頭兒上,本想吼她一句“滾”,可是一轉頭,發現那女的還有幾分姿色,不由得邪火又起,“喜歡么美女?要是喜歡,全送你了,外加一萬塊,陪我睡個覺,怎么樣?”
沒有想到,那看似端莊大方的美女瞬間變了臉,“你特么的有病吧?敢調戲老娘?東哥,快來,外邊有個臭流氓!”
很快,屋里一個彪形大漢奪門而出,“誰?誰敢對我西妹動歪心思?”
一見穆文軒手捧一束花站在他西妹面前,這個人不分青紅皂白,上去一腳,連花帶人把穆文軒踹出兩米來遠,然后上去直接把花扔到一邊,坐到穆文軒的身上,沖著臉就開始扇巴掌,“我讓你不知好歹,連我的女人也敢調戲!”
穆文軒被打得頭暈眼花,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下的樓。到了車里,他本想報警,可是發現那個大漢就站在車邊,一時心虛,啟動車輛就開走了。
回到自己家里,他洗了把臉,看著青紫的眼眶,“叭”地摔了一個玻璃杯,“奶奶的丁云!老子不在錫城整死你,老子就不姓穆!”
丁云和阮清漓出了酒店,上了一臺出租車,沒走多走,他便“噗”地打了個噴嚏。
阮清漓對此很是關切,“怎么了,空調太涼了?”
丁云搖搖頭,“不像,應該是穆文軒在罵我吧。”
阮清漓抿嘴一笑,“切,要真是這么靈,那是不是你最近真要走下下背運了?而且,你得不近女色,也不該跟我出來才對。”
“我今天晚上還真有事。”丁云看了看時間,“保護衣公司的市場部經理,今天晚上約我商談。”
“保護衣公司?”阮清漓面現疑色,“干什么的?”
“保護衣公司可是本市最大的企業之一啊。和豐遠生物屬于同一類型同一級別的,兩家都是咱們錫城的經濟支柱。”出租車司機忍不住開了口,“你們居然能和他們的高管攀上關系?看來你們也挺不簡單,是做藥品生意的?”
“不是。”丁云簡單地回應了一下,沒有再細說。
阮清漓這時候已經拿著手機搜了些資料,然后抬起頭,眼中的神色很是復雜,“他們的市場部經理,又是個女的?”
丁云點點頭,“對。”
“你原來,不是不愿意跟這些人打交道的嗎?我怎么覺得,你這次出來開會,這么奇怪呢?”阮清漓的感覺其實很敏銳,現在盯著丁云問。
丁云苦笑了笑,“我現在還不想說。不過,確實,我這次出來有事。”
“連我也不能告訴?”阮清漓問得很認真,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都一絲不茍。
丁云深吸了口氣,“嗯。目前階段,連你也不能告訴。”
他知道,自己這樣說,阮清漓不僅會覺得有些失落,而且會對自己更加擔心。
但是,這件事太過復雜,他不想讓任何其他人再卷進來。
如果保護衣公司真的在進行這樣的項目,那么他們的價值觀一定是極為扭曲的。在這樣的人面前,時刻都面臨著不可預知的危險。
阮清漓沒有再說什么,強笑了笑。過了一會兒,她才道,“那,下午我帶你去個地方吧。在城邊上,有一個許愿池,聽說許愿很靈。”
“好。”丁云沒有拒絕,跟著阮清漓,到了那個地方。
阮清漓在那里一連投了三枚硬幣。之后,兩個人沒有什么目的地轉了兩個小時,直到孟妮妮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