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得康也不多問,自己在那兒整理著自己的東西。
丁云出門,在走廊里看了看,直接去了曹步和方顯為的房間。
門打開后,兩個人都在。
丁云關好門,坐到其中的椅子上,“剛剛,和那個屋里的人閑聊,得知了一些消息。”
隨后,他把那些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兩個人。只不過,他并沒有說那兩句口訣的事。
看了看曹步,丁云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曹步,你先回避一下,有些事情,我想和方老單獨談談。”
曹步完全沒有多想,點了點頭,開門就出去了。
丁云這才說起貝詩書被打時,那兩句口訣的事。
說完,丁云看著方顯為,“方老,現在我們就要確定,是不是知道這兩句口訣的,除了你,我,就只有原來的司馬荊飛?”
方顯為很肯定地點了點頭,“確實沒有別的人了。我家的這秘術,向來我很看中,除非,在我父親那一代外傳,否則,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那,看來事情就確定了。打貝詩書的人,一定和司馬荊飛之間有關系。可是,從這些線索來看,并不是司馬荊飛的什么人,要找你尋仇。他只是在利用掌握的這種方法,來威脅臧魁。”
“我必須要親自上手試試那個貝詩書的傷,才能確定。”方顯為的神色極為復雜,“司馬荊飛造成的傷,我很熟悉。如果真是出自他的那些功夫,那么,我一下就能試出來。”
丁云明顯不太同意他的觀點,“試出來又如何?目前來看,他的這個關系人,似乎沒有要用這個拳法來害人,或者逞能稱霸的意思。反而,他倒有種以暴制惡的傾向。有時候,在地下世界里,這種做法未必是壞事。”
方顯為搖了搖頭,“不一樣。當一個人有了能力,就會想要權力。即使現在沒有,以后也會。”
他的目光漸漸發散,“若真是和他相當,也許,我還是要想辦法,讓邵磊把他抓起來。”
丁云苦笑。
其實,他明白方顯為的想法。
他對司馬荊飛,可能并沒有什么恨,只是他現在擔心,憂慮。
他曾經見證了司馬荊飛憑著拳法打出了一片天地。
而這拳法,是通過一部分他家的秘術轉化之后形成的。
所以,方顯為的心中,一直有一種愧疚感。
本來,司馬荊飛死后,他的內心安寧了不少。
但是現在,與司馬荊飛的拳法類似的傷出來之后,這種愧疚感,又開始左右他的內心。
他不想讓歷史的一幕再次重演。
因為他一直認為,如果沒有他,那一幕本就不該上映。
他不想成為一個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