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他又說了些比較掏心底的話,卻也讓不少人動容。
隨后,工作人員宣布,按摩師可以自愿報名,上臺給貝詩書進行按摩療法。
他的四肢各有一處傷,同時可以有四個人上臺按摩。可是即使如此,他的一個部位,也會要被按上上百次。
這對于他來說,絕對是一次痛苦的經歷。
方顯為本想第一個上臺,可是卻被丁云拉住了。
在丁云的思維里,這事并不急。
他想要觀察一下,整個會場到底會不會有什么變化,或者有沒有什么針對性。
不過,會場上的按摩持續了近三個小時,并沒有什么事情發生。
按摩師換了一波又一波,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緩解貝詩書的傷痛。
到五點剛剛出頭的時候,貝詩書已經大汗淋漓,全身濕透。
他已經無法去承受繼續按摩所帶來的痛苦,只能宣布今天暫停,明天一早再繼續。
隨后,米得康迅速上場,使用特制的藥泥,把貝詩書涂了一層,又按了一會兒,貝詩書的痛苦才有所緩解。
在工作人員的輔助之下,貝詩書又被抬走了。
會場之中,也直接就炸了鍋。
但凡上過臺的人,都在感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怪的情況!
其中更有些人,一個勁兒地說事情有邪乎,連晚飯都不吃了,直接從酒店離去。
第二天上午,還在這里的按摩師,僅僅剩下了不到兩百人。
而且,有些人留下來,明顯就是想看熱鬧,一點兒上臺去按摩的想法都沒有。
到十點左右時,臺上有些冷場了。
丁云這才站起身,帶著方顯為和曹步,慢慢上了臺。
而當走到貝詩書身前,近距離看到他身上的傷時,丁云也不由得心中微微一顫。
四肢上,各有一處,烏青發紫,用手觸之,里面似乎有液體一般,顏色還會在皮下流動。
他看著這些傷,一時沒有著急上手,而是看了看方顯為,“這,是否一樣?”
沒有想到,方顯為卻是搖了搖頭,“不對,不一樣。確切來說,不完全一樣。”
丁云大感意外。
不一樣?
難道說,司馬荊飛的拳法造成的傷,與這還不同?而這個人的傷,與司馬荊飛沒有關系嗎?
但那樣一來,口訣又該如何解釋?
帶著這樣的疑惑,丁云道,“方老,要不你先試試吧。”
“好,我來。”說完,他捋了捋袖子,上前一步,雙手觸到了貝詩書的皮膚之上,“我的手,可能會有一兩下比較重,你要稍微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