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服眼中明顯一喜,“你的意思是,你要保護我的安全了?”
邵磊瞟了他一眼,“至少,在臧武被我們徹底解決之前,是這樣的。”
說罷,他直接就往外走。
丁云才跟了兩步,就被祝服叫住了,“那個丁老板,我的傷,你是不是也真的會給我治?”
丁云回頭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我說的話,都會算話。不過,這需要我忙完一些事情之后。”
“只要治就好,只經治就好!”祝服似乎有點兒激動,“我真的不想像貝詩書那樣,熬得生不如死!”
丁云沒有再多說什么,跟著邵磊離去。
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邵磊看了丁云一眼,“先回去休息吧。這一晚上,總算還值得。”
丁云沒有反對,但還是接著道,“你打算怎么辦?我是說,對付這個臧武?”
邵磊道,“這樣的人,沒有什么別的辦法,開門見山,找上門去,看他有什么反應。因為他現在是假身份,所以當我們把他認成臧武時,他一定會反駁。不過,我有辦法把他帶回來配合調查。使用測謊儀,雖然不是百分百準確,但是還是能有所參考。”
說到這里,邵磊猶豫了一下。“如果他真的是臧武,那我就要衡量,要不要抓他的問題。他不是核心人員,若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他有違法行為,我們就沒有抓他的理由。而且,以他現在的身份,我們也要謹慎行事。”
他嘆了口氣,“當年,我們查過司馬荊飛的各個銀行賬戶,至少在明面上,沒有留下什么遺漏。所以,臧武即使真是貪下了司馬荊飛的一部分錢,現在也難以對證了。”
“那也不能讓惡人逍遙法外。”丁云的眼中帶著幾分的堅毅,“放了他,對不起方老。”
“也對不起我這一輩子的驕傲。”邵磊攥了攥拳頭,“扳倒司馬荊飛,這座我生命之中的豐碑,絕對不能倒下。他的余孽,必須除去。”
“你是說,司馬奇?”丁云沒有明白邵磊的意思。
邵磊搖了搖頭,“不,不是。司馬奇只是個孩子,他是無辜的,如果他長大后遵紀守法的話。我說的,是臧武。走吧,先回去。”
回到住的地方,丁云睡了一大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外面的陽光很亮,拉開窗簾時有些睜不開眼睛。
他覺得自己饑腸轆轆,穿戴完畢后,自顧自地下樓找吃的去了。
而就在此時,一座高層住房的客廳之中,一個年輕人看過報告,正在沉思。
他的下屬站在桌前,一動不動,等著他作出決定。
“看來事情已經錘實了。他所用的拳法,本來就該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拳法。既然如此,我們行動吧。早早解決這事件,避免夜長夢多。”
那個年輕人說完,再次睜開眼睛。
他的目光顯得很是平靜,卻又像是隱藏著洶涌的波濤。
他的下屬沒有馬上邁步,“那,您是否和我們一起去?”
年輕人道,“去。我要讓他知道,我父親不僅留給我了拳法,還留給我了破解之法。他偷得走拳法,卻偷不走破解之法。我要讓他在自以為達到人生顛峰的時候,真正感覺到那不過是一場夢的絕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