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子聞言并不怎么上心,舉著寬厚無比的巨劍就向空中“砸”去,哐當一聲,巨劍應聲被擊破,但那長虹、落月兩劍卻力有未逮,尷尬的卡在巨劍中,光頭男怪笑一聲,身形微動,靈敏閃過劍氣,然后身軀拔起,踏在巨劍之上,將兩女的飛劍牢牢壓住。
“給我起開”,云非煙一聲尖嘯,飛劍應聲一個氣爆,光頭男壓抑不住,讓開了位置,雙劍才折返回來。
雖只是試探性的交手,但基調就已定下,旁觀著清晰無比明了,兩女完全落在下風。
“小兒持金過市,果然是不知死活。”
那名叫阿生的光頭男,眼中閃過一絲熾熱,卻并無色心,定定的看著二女身邊的飛劍法器。
“阿生,你又來了。這二女不同以往,若是首尾不干凈,怕是我們吃罪不起,而云于熙也很是不好惹。”那中年女子出言埋怨,多少語氣中透露出一點無奈。
“那收拾干凈不就行了,婦人之仁。”光頭男滿不在乎的回應到。
“阿生言之有理,春姐,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未曾想那儒生男子也出言贊同。
中年女子見同伴都已達成一致,搖頭苦笑,但三人均是一根弦上的螞蚱,當同進同退,于是揮動手中長鞭,竟然迎風延伸數十丈,仿佛是一條巨蟒就向兩女和李宣纏繞過去。
云非月、云非煙兩人一聽此言,哪里還不明白,這是對方眼熱法器,竟起歹念,要殺人奪寶。于是迅速一左一右護持住李宣,運使法器再次結陣,起了一圈無形劍光籠罩周身。并迅速往相反的方向退走。
但那長鞭卻仿若能無限延伸,速度奇快無比,竟然趕超在了前頭,將三人逼退,并延展周身,一圈又一圈將他們團團包裹在中間,不斷壓縮其范圍。
空中劍光不斷斬擊在長鞭之上,若雨打荷花,發出叮叮當當之聲,卻怎么也突破不了其阻礙。
云非月臉色更加難看:“你們如此大膽,在這里向我們動手,不怕我父趕來,將你們直接就地正法?”
“汝父現在遠在山門中,你當他是大宗師,可以裂空而來?我真的好怕啊,哈哈……”
光頭男聽言,好一陣嘲笑。
而長鞭不斷在內縮而三人的空間也不斷變小。
李宣望著兩女如花容顏上閃過的痛苦和害怕,心中愧疚萬分,不禁分別握住了兩女的柔荑,歉意中帶著心疼說道: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
“宣哥哥……”云非煙壓力之下真情流露,加上心上人在旁,控制不住情緒哭了出來。
“妹妹!別分神,李宣你給我一邊去,別干擾我們。”
云非月氣惱的甩開李宣的手,見結陣晃蕩不已,心中大急,連忙出言。
“二女一夫,小子你艷福不淺。不過真是可惜。你要想救你的紅顏知己們,就說出陸珵下落,我可以做主饒你們一命。”
中年女子手中長鞭壓迫不停,給李宣拋出一個兩難的提問。
“好!希望你言而有信,但是你得放她們走,我出來告訴你。”李宣見即立刻回復,說完又小聲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