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皮膚有些黝黑的青年,從他的裝束上來看,似乎是魔戒騎士,只不過年齡似乎并不大。
他叫我什么?
媽媽?
難道是~
“媽媽,你感覺怎么樣?能聽到嗎?”
“你是……”
“我是流牙,你的孩子流牙啊!”
“流牙……流牙!”
波奏瞪大了雙眼,血緣之間的熟悉感讓她下意識的伸手撫摸流牙的臉旁,即使已經過去了十年,流牙也經歷了無數戰斗。
但她依舊將流牙認了出來,一時間,她無法想象,自己的孩子在這十年里究竟經受了什么。
頓時,愧疚的心情涌上心頭。
“我的孩子,流牙!”
“媽媽!”
離別十余年的母子再度重逢,流牙和波奏不禁用抱在了一起。
此情此景,任何人都會為之動容吧。
雷爾夫、符禮還有莉杏默默的走出房間,將這片空間留給他們母子。
“終于成功了。”
走出了房間的符禮,看著湛藍色的天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雙眼中隱隱閃有淚光。
但是,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已。
在外邊駐守的猛龍和哀空吏也走了過來,當得知施法順利后,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們為自己的伙伴由衷的感到欣喜。
“太好了,流牙那家伙,終于見到母親了。”
猛龍高興的笑著。
哀空吏倒是含蓄一點,但臉上的笑容也依舊制止不住。
雷爾夫見到這一幕,也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努力沒有白費,就連波奏這個會變成霍拉的人都被自己找到了方法。
命運并不是一成不變的。
從型月神代來到這里的雷爾夫,終于徹徹底底的長舒一口氣,心中那股郁悶之情終于得到了釋放。
“其實,不管什么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對嗎?”
同樣看著藍天,雷爾夫緩緩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符禮若有所思。
“沒錯,就是這樣啊。”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呢,金城蹈星怎么樣了?”
“不知道,被SG-1帶回去了,不過我估計金城憲水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符禮想起了SG-1的那些手段,默默的說道。
“沒錯,畢竟金城憲水可是被他軟禁了這么長時間。”
“說起來我還是有些在意,封印的法術我們才習得不到三天,這么短的時間內施展如此復雜的法術,能成功總感覺有些夢幻,順利的不可思議啊。”
符禮感嘆著。
聽了這話的雷爾夫,則是露出了一個懷念的笑容。
“不可思議嗎?也對,畢竟這次幸運女神在我們這邊……”
隨手將掛在大衣上的一個護身符拿起,雷爾夫喃喃的說道。
聲音很小,就連符禮都沒有聽到。
一切似乎都已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