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哥譚永遠都是這么陰沉，和隔壁的大都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算是同樣陰沉的星城似乎也比這里好上不少。
蝙蝠俠開著戰車，剛剛結束了一夜的巡邏，在黑暗中，回到了自己的基地——蝙蝠洞。
原本他已經有了達米安這位新任羅賓，但很可惜，經過和黑暗騎士的一戰后，達米安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主動提出，想要去泰坦待一段時間，雖然蝙蝠俠有些顧慮，但在夜翼的大包大攬之下，倒也沒出什么事。
不過蝙蝠洞現在也并不冷清，杰森自從大戰結束后一直呆在這里，他并沒有和以前一樣擔任蝙蝠俠的助手，也沒有變成蝙蝠俠的敵人，繼續在城市中掀起殺戮，而是呆在這里，和阿爾弗雷德一樣，有時候還和蝙蝠俠談談心。
“今天的收獲怎么樣？”
坐在電腦前的杰森，端著一杯咖啡旋對著蝙蝠俠問道。
“還是老樣子。”
蝙蝠俠從戰車上跳下來，順手還帶了一個手提箱。
“老樣子？我覺得這座城市順眼了許多，一口氣死了好幾個惡棍，還有小丑這個神經病，我很值感覺空氣都清新了。”
“我們都知道他無權殺死小丑，不是嗎？”
蝙蝠俠回應道，他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杰森聽后皺了皺眉頭，但并未說些什么。
畢竟，這么多年的相處，他很清楚，只要蝙蝠俠愿意，他那強悍的意志誰也沒有辦法改變，這也是小丑這么執著于蝙蝠俠的原因。
不過就在這時，蝙蝠俠話鋒一轉。
“但說實話，我現在有些感謝他。”
“嗯？”
“這兩天我在城市中發現了這個。”
蝙蝠俠當著杰森的面，打開了手提箱，直接將它放在桌子上，箱子中，一個玻璃容器里，充斥著令人不安的綠色氣體。
“這是——”
杰森第一時間認出了這種東西，因為太過于驚訝他手里的咖啡都灑了出來。
笑氣，小丑的代表性攻擊手段，也是曾經讓哥譚市陷入大恐慌的事物，這種東西能讓吸入的人大笑不止，如果吸入過多的話還會導致癱瘓和死亡，留下一具痛苦、抽搐、卻裂著嘴笑的尸體。
“別告訴我又有個小丑二代出來了！”
杰森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不怪他，在這個世界里，有名的超級反派甚至有傳承性，甚至于，還會有男女版本，比如小丑身邊就有個小丑女，而小丑在哥譚獨特的名氣讓他有了許多簇擁者，沒錯，就是這樣，幾年前甚至有模仿小丑犯案的案例，
在這種情況下，杰森有這樣的擔憂也是理所當然的，不過好在，蝙蝠俠并沒有給他糟糕的答案。
“這是三天前設置的，設置成一旦接受了某個信號，就會同一時間爆發，范圍是整個城市。”
蝙蝠俠這么說著，他的臉上也閃過一絲凝重。
“也就是說，那次的戰斗里，小丑曾經打算毀了整個哥譚？見鬼，不過為什么……好吧，我想我明白了，是我們的騎士朋友解決了這個難題對吧？”
杰森的臉色數度變換，最后反應過來。
蝙蝠俠點了點頭。
“通過法醫的解剖顯是，小丑在他的心臟里埋了一個開關，定時啟動，而且他的身體里還發現了小丑毒氣的成分，不過二者因為某種原因都失效了。”
“也就是說，如果按照這個瘋子的計劃，他死后還會再造一個瘋子，而且這個瘋子還會是我們之中的一個？天哪，下次見面我要請雷爾夫吃飯。”
杰森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