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有「香料不等式」,發光也得靠玄學和概率,屬于拼人品看臉的操作。
下藥的話。
唯一能保證麟字指標的,本尊身上,只有「冰藍之冠」。
這些條件,一樣樣的,看似嚴苛,超高難度。
夏言行動上,卻是胸有成竹,輕松移步到薙切主家的后廚房。
菜式并不復雜,所以不需要幫手,連繪里奈都堵在了緊鎖的廚房門之外。
而在夏言進廚房不久。
老管家步履匆忙,“那個男人,回來了!”
聽到稟告。
繪里奈、仙左衛門、薙切真凪,這一家子,齊齊皺眉露出了厭煩之色。
“岳父大人,您身體可安康?”不多時,一名黑色系戴黑手套的英俊中年男子,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對坐在榻榻米上閉眼的老爺子一句問好。
仙左衛門:“……”
薙切真凪:“……”
繪里奈:“……”
這個贅婿,簡直是家庭溫情的毀滅機器。
中村薊卻毫無這種自覺,發現仙左衛門沒睜眼回應,便看向了多年未見面的妻子。
薙切真凪干脆就單手撐在案桌上,側頭枕著手,表情莫名,定睛看著自己的丈夫,半瞇起的眸子里透出一絲嘲諷:
“中村薊,你還敢回來?”
“在我眼里,你也是這平庸美食界的一員,不要自詡什么超級精英了,起碼你就從未滿足我的舌頭,從沒填補我對絕妙味道的渴望……直白點說,我對你完全沒興趣了,不再幻想著你能成為我的救世主。”
不愧是妻子,雖然早就分居多年,形同離異,但薙切真凪一番話,一語戳中了中村薊的痛腳。
單一個“平庸”的標簽。
中村薊就無法忍受!
剛剛還彬彬有禮的他,笑容逐漸的陰沉。
“繪里奈?”中村薊吸氣,看向寶貝女兒,企圖在女兒這,找到關于這個家的紐帶。
但薙切繪里奈已不是原著中那個未經任何磨礪,在仙左衛門溺愛下長大的公主。
她對‘鬼父’,因為幼年時訓練神之舌經歷的懼怕。
早就煙消云散。
繪里奈面無表情,張開了嘴,剛想說什么的時候。
通向主家廚房的走廊那頭,就傳來了一陣接近的腳步聲,與此同時,仿佛有一個無形卻實際存在的美味臺風場,呼嘯著,隨腳步聲向屋內這整整齊齊的一家人,籠罩而下。
“撕拉——”
僅僅是外泄的氣味,氣息。
深受詛咒的薙切真凪,豁然察覺到一根沉寂多年快枯死的神經,劇烈驚顫了起來。
人還坐在榻榻米上,不知為何,身體涼颼颼的,體表的衣物,禮服裙,似乎在氣味風暴圈罩下之時粉碎了干凈。薙切真凪深深吸氣,跪坐著并攏的雙腿死死收緊,尤其是大腿根部內側夾緊了。
眼神迷離,水汽漲起。
本就狹長冷魅的眼眸,就只剩下了成熟女子的風情。
“請享用!”
夏言把餐盤放下,顯得游刃有余,做完一道數重特質的麟字絕妙美味,氣都不帶多喘兩口,汗水似乎都沒多流那么一滴。
他發現了極力在忍受什么,坐姿已經臨近崩壞的薙切真凪,這位成熟的伯母,大號養成后的繪里奈,臉頰紅得驚人。
至于中村薊……
夏言瞟一眼過去,發現這個“贅婿戰神”,臉黑得和鍋底沒區別了。
夏言則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