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這個年輕人不小心將酒水灑到梁國棟的身上,弄臟了他的衣服。”
“弄臟了就弄臟了吧,不就幾十萬嗎,他梁國棟差這點錢?重新換一套就是了,沒必要這么咄咄逼人,有**份。”
“這你就不清楚了吧,梁國棟故意這么做的,那酒水也不是年輕人灑上去的,是梁國棟自己往身上灑的,為的就是針對那個年輕人。”
“哦,原來是這么個意思,那我們就看著吧。”
有名眼的人早就瞧見梁國棟的動作,知道他這么做純粹是為了針對陳平,但這些人也只是說一說而已,并沒有要幫陳平作證的意思。
很現實的一個問題,這些富豪都認識,在一個圈子里,雖然說彼此有可能有競爭,但實際更多的是合作,形成一個固定的階層,收割韭菜,交叉持股,一家公司有十好幾個富豪的股份。
這么做的好處是能夠共同合作,形成利益捆綁,而且將資產涉及到各個領域,各個行業,各個公司之后,也能夠均衡風險。
“梁國棟,你一個身家數百億的人,在這里睜眼說瞎話,誣陷陳平,怎么可以這么無恥?”林涵為陳平抱不平。
陳平是林涵尊敬的人,這次聚會又是林涵邀請陳平過來撐場子,加上陳平也是因為她的緣故遭受林權和梁國棟兩個人的刁難。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林涵都會站在陳平這一邊。
“我誣陷他嗎?我說我身上的酒水是他弄臟的,那就是他弄臟的,不信你可以問一問周圍的人,看看大家是不是跟我一個意思。”梁國棟非常有信心,環視了一周,“我這個人做事非常公平的,并不搞一言堂。”
都是圈子里面的人,做生意已經學會了一唱一和這一套,梁國棟話一出,周圍馬上有人過來捧哏。
“林小姐,梁總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剛才親眼瞧見是陳平將酒水灑到了他的西服上,這媳婦幾十萬,這種人怎么能夠帶進這樣的場所?”
“梁國棟身家數百億身,上又擔著許多職務,官方的,非官方的,上個月才給貧困山區捐了一個億,他是大善人,怎么可能會做出冤枉人的事情,林小姐你這樣顛倒是非黑白可不行。”
“林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以前沒有見到這小輩的時候,還聽聞她是林家小輩中的翹楚,將來可能要挑大梁,可現在來看不行啊。”
沒有一個人替陳平和林涵說話,全都站在梁國棟這一邊,雖然沒有污言穢語,沒有罵街,但他們說的話卻處處都是刀子,殺人不見血,顛倒是非黑白,指鹿為馬。
“瞧見了沒有?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你總不可能說你一個人是對的,大家都是錯的吧?”梁國棟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非常愜意的從口袋里面拿出一根雪茄,放在鼻頭嗅了嗅,點燃,“跟我斗,你們兩個還太嫩了一些,機會我已經給你了,可是你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了。”
梁國棟話里透著濃濃的威脅意味,對于他這樣有錢的,人身家已經數百億,能夠做許多事情,哪怕是法律規定不能夠做的,但是他也能夠去做。
“孔兵,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將陳平趕出去,這里沒有他的位置,一個保鏢樣的人物還將自己當成角色了,也不瞧一瞧自己有什么資格能夠站在這里跟我們說話!”林權沖門口的孔兵喊了一句。
孔兵是林權的狗腿子,之前替林權看著江城大學外面的海倫酒吧,跟陳平發生過沖突,被陳平打過,一直想要尋找機會報復回去,這會終于找到了。
“趕緊滾吧,沒聽到林大少爺和其他老爺說的話嗎?”孔兵過來,想要拉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