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看看!”李慕白使了個眼色,立馬有道裁的人上前,輕輕一推,經受不過時間煎熬的門扉就轟然倒塌,濺起了滿地的煙塵,清冷過堂風吹來,李慕白等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走進了宅院之中,廳堂正中的椅子已經倒塌,上面還有零星的骨骼,拼湊起來,是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壯年,周圍都是斑駁的廢墟,已經沒有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這里有東西!”有道裁的人發現了一張張竹片,上面還有密密麻麻,模糊無比的字跡就快要辨認不出,李慕白慌忙的上前,將道裁眾人推開,生怕他們手腳不輕毀壞了東西。
“看看周圍還有沒有,都小心點!”
李慕白看著眾人將竹片一張張湊在了一起,拼湊在了一塊,將他們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仔細的排序。
“這是什么?”徐有容和江臨月好奇的上前問詢。
“還記得昨夜這老村長說過,村中有人有九牛之力,被征召入伍,還做了伍長嗎?這就是他的家,這是他的家書!”
李慕白的臉龐變得越來越興奮了起來,這實在是太重要了,這里面的有些信息,他從前從來就沒有看到過。
“這上面寫的什么,你能夠看清楚嗎?”江臨月等人有些疑惑,這上面的字模糊不看。
“仔細辨認還是可以的!”李慕白終于將竹片排列好了,臉上的笑意也變得越來越盛!
“上面到底寫了什么,快說啊!”徐有容在一邊催促,看著李慕白的表情,就知道上面的東西一定無比的重要,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的欣喜。
“都別著急!”李慕白仔細的辨認,緩緩道。
二月辛巳,長武、臨易敢再拜問衷,母毋恙也?長武、臨易毋恙也。前日長武與臨易別,今復會矣。長武寄益就書曰:遺長武錢,母操衣來。今書節即到,母視安陸絲布賤,可以為襌裙襦者,母必為之,令與錢偕來。其絲布貴,徒(以)錢來,長武自以布此。書到皆為報,報必言相家爵來未來,告黑夫其未來狀。聞吾皇得茍得…
毋恙也?辭相家爵不也?書衣之南軍毋……不也?為黑夫、驚多問姑姊、康樂孝須(嬃)故尤長姑外內(?)……為黑夫、驚多問東室季須(嬃)茍得毋恙也?為黑夫、驚多問嬰記季事可(何)如?定不定?為黑夫、驚多問夕陽呂嬰、匾里閻諍丈人得毋恙……矣。驚多問新負(婦)、妴(婉)得毋恙也?新負勉力視瞻丈人,毋與.......
斷斷續續的記載的有些不清楚,但是大致的意思能夠辨認出,無非就是遠在軍營的名叫臨易的戰士讓母親寄一些衣服來,問候一下親人罷了。
“這有什么,就讓你這么的激動了!”道裁的人有些失望,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沒想到盡是些瑣碎的東西,完全沒有價值,或許的信息簡直和沒有沒什么區別。
“別著急啊!”李慕白笑了,“重點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