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衍才明白袁小若說的啥，她害羞也是顯而易見的。
……
……
萬魔教曾經也是顯赫一時，特別是在仙域大戰中，非常的出彩，但也因此，就被人惦記上了。
等到大戰結束，老瘋子本應該走上人生巔峰的，卻被坑害了。
而老瘋子本人本身就是占有欲極強的人，所以他的許多東西，都起誓了，包括地皮。
有著規則的限定，萬烏山地界沒有他的允許，外人不能進入，除非有他的信物。
但隨著他的死亡，萬烏山也成了無主之地。
而他曾經的那些教眾，也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其實一開始老瘋子還沒被李衍殺的時候，他的這些教眾只要持有老瘋子的信物，都還能進出萬烏山，除了老瘋子那些起誓之物不能動外，這些教眾一如往常。
都猜測著，老瘋子應該沒死。
但是，沒過多久，這些教眾就被規則給推出了萬烏山。
可以說，很坑爹。
因為萬烏山可以說是這些教眾的落腳地，要是沒有萬烏山的限制，這些教眾出來后，肯定會受到之前坑害老瘋子的那些人的追殺。
而且，以地皮來起誓所有物的這種做法，可以說很天真。
當然，這是仙域多數人想法，如果老瘋子不死，他要是能占據萬烏山，那確實是一個正確的答案。
因為在此之前，整個上穹之頂都在天穹王的掌控下，哪怕你起誓了所有物，有著規則的限制，那也只是限定其他人，但并不能限制天穹王，只要他愿意，隨時都能回收這個地方。
可惜……
……
夜色朦朧。
萬魔教后山。
李衍正躺在一塊巖石上，閉目養神中，在他旁邊，是一片朦朧的湖水。
“衍哥哥，我洗好了。”
不多時，袁小若的聲音從湖水下傳來。
李衍睜開眼睛，下意識看向湖面上。
夜色朦朧中，輕風吹拂下，可以依稀看到楊柳依依輕搖的影子。
湖中兩邊水波瀲艷，湖面好像隔了層模糊的水氣，李衍也明顯感受到湖面傳來的氤氳彌漫的濕度。
那如同輕紗籠罩的湖水，看那白霧在湖上飄動著。
依稀間，可以看見袁小若單薄的身影在水中。
女人嘛，哪怕身上不臟，也要洗澡來著，而袁小若雖然沒有什么潔癖，但洗澡一事，可不是小事，特別是對于女人來說。
在道玄宗的時候，還有小琳幫忙，只不過來到這里后，經過一天的路途，雖然沒流下一滴汗水，身上也不曾有過灰塵，但她還是想洗個澡。
只不過以她現在的身子來說，洗個澡也不容易了。
雖然她年齡還小，但不代表她不害羞啊，所以最后還是艱難的對李衍說出口來。
而眼下這個小湖，也不單單是湖水那么簡單，完全可以看作一個靈泉，它的底下是一座巖漿，所以這靈泉的有些熱度，就像溫泉一樣，又不會太熱，剛剛好那種感覺。
而這小湖之所以能成為靈泉，也是因為地底下那巖漿的原因。
原來那些巖漿下面，居然生出了一種上品礦石，附帶靈氣，是煉制仙寶的材料類型，絕對稀有，甚至連這小湖都被感染，成為靈泉。
而底下的上品礦石，在此之前已經被開采給過了，也難怪老瘋子財大氣粗，仙寶一大把。
……
雖然這靈泉只是附帶的，不過其作用也不簡單，就算是老瘋子生前也不會拿來泡澡，那樣實在是暴殄天物了。
不過到了李衍手里，可沒有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