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低頭沉思的路捕頭,沈康連忙問道“路捕頭,當年剿滅合元宗的那一戰,你可有參與?”
“沒有,當年我只是個府城小捕頭而已,連捕門都未入,哪有資格參與這樣的爭斗。更何況,我也不在襄州啊!”
當年的事情他也聽說過,畢竟那一戰可是連玉牌名捕冷月都戰死,整個襄州捕門幾乎全軍覆沒才勉強將合元宗徹底剿滅。
如此轟動的消息,是個捕頭都聽說過,甚至于那些領著他們入行的前輩們,也會時不時用此事來的告誡他們,捕門可不是什么一心升官發財的人能來的,隨時都有赴死的可能。
“沈莊主,根據當年的信息,合元宗應該被滅了才對。其宗主更是與當年率領捕門攻打合元宗的玉牌名捕冷月同歸于盡,整個襄州捕門為此戰差點全軍覆沒!”
“根據當年流傳的消息來看,合元宗上下所有人,應該無一逃脫才對。難道,當年一戰有漏網之魚。或者說,有人竊取了合元宗的功法?”
“路捕頭,那當年一戰襄州捕門活下來的都有誰,你可曾認識?”
“當年一戰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當年襄州捕門損失慘重,成名的高手幾乎全部被殺,只剩下了寥寥幾位活了下來。連襄州總捕頭也全身癱瘓,口不能言,眼不能看,沒過兩年便撒手而去!”
“哦,對了,此前襄州總捕頭的陳捕頭,還有再往前的襄州總捕頭周捕頭和馬捕頭,他們就是當年一戰幸存下來的。對了,還有現在的玉牌名捕驚魂,他們當年還是名不見經傳的鐵牌小捕頭!”
“等等,陳捕頭?周捕頭?還有名捕驚魂?”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沈康的臉上掛滿了震驚之色。
“不錯,沈莊主,有問題么?等等,難道沈莊主的意思是.......”
旁邊者清,當局者迷,當沈康點破煙雨樓和合元宗的事情之后,再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路捕頭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這些年就是在周捕頭,馬捕頭,還有陳捕頭這些人的控制下,襄州捕門徹底墮落,襄州更是發生了用無辜村民的血來祭劍這樣的事。
參與到當年圍剿合元宗一戰的捕頭,事后都成了控制捕門,殘害無辜村民的大反派?會有這么巧么?
“路捕頭,你說會不會有這樣的可能,其實當年一戰被滅的并不是合元宗,而是名捕冷月以及他所帶的襄州捕門的高手!”
“不可能,絕不可能!”雖然心中已經有了懷疑,但是路捕頭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猜測。
“有可能,易容換形,李代桃僵!而且即便是捕門中人也總有人怕死,若是威逼利誘之下,就極有可能有人會選擇茍活!”
眼光漸漸變冷,沈康抬起頭與路捕頭靜靜對視著,平靜的雙眼看的路捕頭都有些發虛了。
“路捕頭,更何況當年的名捕驚魂和周捕頭他們皆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認識他們的人本就少,若是將他們取而代之,暴露的可能性就小的多!”
“而后將所有認識曾經過這些捕頭的人全部暗中除掉,將所有以前的信息抹去。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大大方方的以本來面目視人,而不會被發覺!”
“路捕頭,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三十年前這些捕頭的家人,或者那些可能認識這些捕頭的人,現在還有活著的么?”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