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此事捕門應該知曉,不信沈少俠大可以查看!若非如此的話,血衣教又怎么可能存在這么些年!”
“等級竟然這么森嚴!”一時之間,沈康也是摸不到頭緒。一個教派而已,怎么還搞的跟地下黨一樣,血衣教等級之森嚴,讓沈康也不由皺起了眉頭。
血衣教的模式就好像像傳銷一樣,一級管著一級,這樣一來打擊的只能中下層的血衣教弟子,真正的高層一般人都接觸不到。也許他們就隱藏在自己不遠處,也許身邊一個砍柴的老翁就有可能是血衣教的長老。
也難怪朝廷費勁心機的打擊,血衣教依舊堅挺。甚至當年朝廷派出虎牙衛,暗影衛,三法司還有大內的供奉高手聯手之下,都只能讓血衣教暫時敗退,還沒讓人傷筋動骨,沒多久就再次活蹦亂跳了。
只要一日不將其高層一網打盡,憑借血衣教的秘法,很快他們又可以培養出一批血衣教高手出來。如此周而復始,無窮無盡!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猜測,其實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總壇!”抬起頭,董長青的眼中只剩下了平靜。或許在面對死亡之時,他心中在最開始的惶恐不安之后,竟詭異的平靜了下來。
他也原本曾是行俠仗義的大派弟子,可惜后來識人不明被拉入了血衣教。血衣教的秘法能讓人上癮,讓人無法擺脫!一入血衣教,終生不得脫!連他如今也是雙手沾滿了鮮血的惡棍,活成了自己曾最痛恨的模樣。
“沒有總壇?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在將我們拉入血衣教后,上面就賜予了秘法助我們不斷提升實力,而后完成任務積累功勛。一旦功勛積累足夠厚,實力也足夠了,就允許我們自行開辟分壇。其實大多數血衣教分壇,都是這樣讓我們自行組建的!”
“血衣教的高層,根本不需要什么據點,那樣反而是一種累贅!唯有隱于眾人之中,他們才會更好的保護自己。這樣即便是有外人想要對付血衣教,也永遠不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教主!”
“即便我們被授予長老之位的時候見過教主,也是在原本所在的分壇中,教主與大長老突然而至,授位之后又匆匆離去。甚至,我們見過的究竟是不是教主,連我們自己都不大清楚!”
“什么?”眉頭微微一皺,若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那般,那血衣教的真正高層甚至他們根本不清楚。一級管一級,他們只有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上才是主宰,出了自己地盤,恐怕只能兩眼一抹黑。
不過這幾個人的話也不能全信,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會不會胡亂編造理由糊弄他。
“不錯,當年朝廷突然派遣大軍圍攻血衣教,其實是得到了消息。唯有新任長老被授位的時候,教主和大長老才會出現,他們也正是趁這個機會一舉進攻。不過,仍舊是毫無用處,血衣教依然存在!”
“怎么著,你還挺驕傲的!”劍尖在這些人眼前晃悠著,那凌冽的氣息,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渾身繃緊。
“既然總壇你們不知道,血衣教的教主你們也不知道,那血衣教的大部分的分部你總該是知道的吧?”
“這,這.......”很顯然,他們心中一下就猜測到了沈康想要做什么。一旦他們說出了口,這些分壇會是怎么樣不用說也知道,這里面可還有他們的心血啊。
“不說?沒關系,我相信你們會開口的!”
“玉書,你閱書無數,咱們來探討一下怎么樣能讓人開口。我想歷朝歷代各門各派,總有那么一些好辦法的。不如,就在這幾位長老身上試一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