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中,這位門主還未曾上位之時,那也是偽裝的相當好。恭謙禮讓,品行優良,誰也沒想到他會突然翻臉,變化來得太快,快到老門主根本不曾防備。
現在看來不是這位新門主變了,而是被夏霜的一滴血侵入導致心情大邊。這老娘們還真是害人不淺!
“走吧!”看了一眼這位新門主,沈康對旁邊的白浩初說了一聲,白浩初則在旁邊以傳信玉符緊急聯系大內密探前來收尾。
“殺了他,為老莊主報仇!為那些死難的弟子們報仇!”就在沈康他們即將離開的時候,周圍的斷刀門高手卻是突然暴起,將這位新門主圍在其中。
這些人殺意沸騰,看起來也是不得不屈服在他的腳下。如今終于有了機會,他們自然不會放過。誰又知道這段時間對于斷刀門而言,是何等的巨變。
他們堂堂斷刀門名門正派,如今卻是人人手中沾滿鮮血,數百年的榮譽幾乎毀于一旦。門內上到長老下到普通弟子,哪一個不對這位新門主咬牙切齒。
“殺!”抽出腰間短刀,這些人一個個沖冠眥裂沖上去。而癱坐在地的這位新門主眼中似有迷茫,似有悔恨,面對眾多高手圍攻卻是連反抗都不曾有,仿佛甘愿引頸受戮一般。
“看起來,好像連收尾都不需要了!”看著這一幕,白浩初搖了搖頭喃喃自語。
被強行拔除了外來精血之后,這位新門主似乎已經恢復了理智。只是這段時間斷刀門在他的領導下殺戮無數,其本人難辭其咎。
雖然事出有因,但做了就是做了,這是一個無法否認的事實。做了,就得為此負責!
“唉!”搖了搖頭,白浩初隨著沈康離去。可惜了,原本這位新門主能成為一代大俠的。但是,這個世上可沒有如果。
接下來,白浩初跟隨沈康踏足一個個勢力。飛鷹堡的長老,獨羽堂的堂主,赫赫有名的六臂劍俠,一個接一個的直接被沈康斬于劍下,連句廢話都沒有。
相對于斷刀門的新門主,這些人顯然被影響的更大,行為也更過分更激烈。這些往日原本豪氣干云的高手,現在卻變得喜怒無常,嗜殺狂暴。死在他們手上的人,幾乎數不勝數。
說實話,其實他們身為大內密探也有責任,早應該察覺這些變化的。只是江湖太大,口是心非善于偽裝的人太多,多到讓他們都有些懶得理了。
因而這些人的變化雖然看似突兀,但也并非說不過去。畢竟誰也不知道這些個大俠們表面俠肝義膽的背后,究竟有哪些是假仁假義?
“還剩最后一個!”待著白浩初破開空間,來到一處荒林之中。周圍甚是荒涼,只有一個衣衫邋遢頭發散亂的人,帶著一口棺材靜靜的坐在一旁。
“沈莊主,這一次我們的目標就是他么?”看了看周圍荒涼一片,除了眼前這個邋遢中年人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人了。
只是讓白浩初有些疑惑的是,那些之前被沈康干掉的,無一不是身著華麗干干凈凈。他們個個身居高位嗜血殘暴,但對自己的衣著打扮卻極為講究,看起來受夏霜意識的影響不輕啊。
可唯獨眼前這一個,邋邋遢遢的宛若街邊的乞丐,這怎么看也不像是被精血侵染的模樣。難不成侵染他的這滴血,里面的意識是夏霜那老娘們的另一面?
“等等,這人怎么看起來這么熟悉,不對,他是斷水劍莫云城?背棺人?”
“沈莊主,怎么會是他?我們是不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