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圍的人頓時鴉雀無聲,好像被這突然的氣場震懾到了。
好半天,才有人說道:“是‘意氣’,【宿主】受‘煉魔’影響,現在在他眼里,我們不過是一些雜魚雜蝦,是掠食者和獵物的關系。”
我確實以前從未有敢這樣說話,聽他一說,確實有這樣的感覺。
“不好意思啊,小兄弟,我們今天聽白哥說了你的事跡,都是仰慕你來的,你別生氣。”此時站在后方的一個蒙面大叔說道。
“所以,仰慕我就讓我餓著肚子,聽你們一群老大不小的人在這里胡鄒八扯嗎?”我此刻可謂盛氣凌人,我從小到大從不敢這樣張揚的說過話。
“對對對,我們光想自己了,老白,去安排一桌飯給我們的煉魔宿主吧。”拿個蒙面大叔對著白大叔說道。
蒙面大叔身后是那“大海龜”,看來也受其影響,是最怕事的。而隨著這位蒙面大叔態度表明,就像被傳染了一樣,所有人都受著各自的“意氣”影響,趕忙給我左右安排,生怕我有不樂意。
只有白大叔似乎在局外,他的【意獸】是那狂鯊,有在這“意氣”圈中,自然還是保持著傲然的姿態。
而他們180度大轉彎態度大轉變后,我終于在這幾天內,好好的飽餐了一頓,而我雖然在此中優越感十足,但我還是放下許多,答應他們明天召出“煉魔”讓他們看,他們都高興壞了。
我也逐漸對他們的熱衷有所理解,【宿主】會不自覺的受【意獸】的影響,所以對于更強的【意獸】就會保持一種不自覺的狂熱和崇敬,就像人會把比自己優秀的人當成偶像一般,道理即是相通的。
他們滿意的離開了,只留下白大叔和我兩個人在這小飯館里。
“喝一杯嗎?”白大叔問道。
“好啊。”我回到。
隨后他讓服務員拿來了幾瓶烈酒。
“過癮嗎?今天認識了你的【意獸】?”白大叔邊抽著煙邊問道。
“還行吧,比我想像的要厲害。”我回到。
“不覺的奇怪嗎?今天來的人都是身上帶有【意獸】的?”白大叔話有深意的問道。
“嗯,我也正想問你,這種能力是不是比較普遍?”我順著話題問下去。
這時酒來了,白大叔給我各自都斟滿了酒,拿起杯子,輕碰我的酒杯,然后一口喝干,說道:“不普遍,我們這伙兒人有個名字,叫‘邊緣者’,至于邊緣兩字怎么來的,很多人都說是因為我們都是從生死邊緣過來的,所有有這么個說法。”
我也拿起酒杯,可剛喝一口就被辣的嘴巴發麻,問道:“你么都是怎么得到這個力量的?”
大叔轉眼又喝了一杯,如同飲水一般,說道:“詛咒,這片海域曾出現過大規模的魔物復蘇狀況,那時我和那幾個兄弟都是這里的邊防官,在海岸邊與眾多魔物搏斗中,我們殺死了魔物,可我們也本該死于那場戰斗,然而或許因為詛咒,我們沒有死,而是與那些我們殺死的魔物融為一體,他們在死亡之路中喚醒了我們,從此我們便擁有了這個力量。”
“只有經歷過生死才能獲得這種力量嗎?”我問道。
“那你呢?”大叔看著我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