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也感到奇怪,本來我一直在調查‘地縛’的事情,忽然有人蒙著面告訴我有人要刺殺公主,并把帝族的【六統戒】遞給我,讓我到【阿卡洛廣場】邊緣處去救公主,這【六統戒】只有帝族可佩戴,我便立刻趕去。”火煊說道。
“這樣,那你如何救的公主?”我又問道。
“我到那里,公主就在那里蜷縮著,嘆著氣,也不知道經歷了什么,嚴格來說,我這也不算是救,我倒覺得是公主故意托人讓我來接她。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現在我只能被這樣不停的使喚。”火煊又一次提到了自己的痛楚,自己被自己的話給傷害到。
行了,消息到這里,我大概把該要了解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
這么看來,這蕭宇明一開始便把所有事情結果都預設了一遍,如果我順利被抓住,估計就用不上火煊了,如果我逃走了,就像現在,那么他就會把火煊當成下一步棋,來制造假象給我。
他也是捉住火煊是“首府政要”【治安司】中人的特點,用一枚戒指就完全掌控了火煊的軟肋,這也是他精明之處。
這時,我忽然想到清晨時,那蕭宇明特地還讓我去找“火煊”,不知這里面是否還有什么布置?
“對了,昨天那瘋女人,唉,還是叫公主吧!還半夜給我的房間門下塞了封信,我看字跡柔中有些剛氣,還以為是男子筆跡,但想到公主那煩人的模樣,隨即想到那字跡或許也如其人。你們說說,這女人連睡覺時間都不放過我,太痛苦了!”火煊再次抱怨他的痛苦歷史。
可這卻給了靈感,我趕忙問道:“是不是讓你殺誰?”
火煊搖搖頭說道:“不是,是說今天會來刺殺她的人,讓我將他繩之以法。”
果然如此!這招不可謂不狠,他早上讓我去找火煊,或許并不知道我與火煊已成朋友,他慫恿我過去,我以前既是逃犯,又主動招惹“執行者”,而在他眼里以為我們還和在【狐隱鎮】時一樣,是對手、對頭。
這又是立場對頭,又是曾經的對手,我如果早晨按他安排前來,他一定會用什么方法提醒火煊擒住我!
什么帝族?都是白眼狼,他真應該待在那個地牢中,是我不該救他出來。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針對我?他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我真是不明白,也難以理解。
“你怎么了?”洛音看我愁眉不展,盡是一副難受的模樣,便問道。
“沒事,昨晚遇上高人,可今日靜雯告訴我那高人卻容易受傷,讓我不能想明白。”我隨便扯了謊說道。
其實不想和洛音說,因為要是洛音沒處置好,針對起蕭宇明,那他背后的目的,我可能永遠不能得知,我不能讓自己白白被陷害,必須知道這背后所有種種黑幕和主使才可以。
“你說的是龍應仙人嗎?”洛音問道。
“是啊。”我敷衍的回到。
“靜雯姑娘說的很對,這龍應仙人確實是怕被你傷及,他本是一代高人,若論異能標準可算得上神級,只是練功過于急切,導致很長一段時間的走火入魔,待轉好時,異能能力已如常人,目前最多算是中級。”洛音耐心的與我說道。
啊?還能有這種情況?這龍應仙人該有多大的心理落差呀?
“我還聽說這龍應子走火入魔是因為他那漂亮媳婦兒!”火煊看我們聊的熱烈,趕忙也插進話來。
因為靈韻仙子嗎?這倒是有激起我的好奇心,但可惜的是,那火煊也不過聽人外傳,真正情況如何他也并不知情,而洛音對【臨】中前輩之事,了解程度也不過捕風捉影,注意是他不喜歡八卦。
話題到此也就戛然而止了,而后我們又聊了些不相干的,主要還是火煊一味的抱怨他的女上司,其實也能理解,畢竟他本事不差,也算是領頭級別的,這下淪為伺候人的職務,還是這么個刁蠻上司,確實很難接受。
但我和洛音又不受其害,只能聽聽抱怨,稍加安慰,我也了解到我想了解的事情了,此刻天已近黑,我和洛音便找個理由先撤了,而火煊只能硬著頭皮,極其難過的與我們告別。
這應該比他上戰場還難過吧?
歸去途中,洛音一直在夸贊我好運氣,因為那龍應仙人輕易不教人的,自從淪為常人,他時常都只在研究自身這災劫的破解之道,沒想到竟然肯花時間來教我,真是奇好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