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煉魔’的事嗎?我聽靜雯說過。”我問道。
記得靜雯那日和我在碼頭小巷道中,曾與我聊及此事。
“‘煉魔’?有些許關系吧,畢竟這‘煉魔’曾傷過他的兄弟,并且那一戰失敗后,他被煉魔收走了眼睛和行走能力,作為了懲罰。”火煊說道。
“有些關系是什么意思?還有其他原因嗎?那你所指是什么事?”我聽到此中似乎有其他相關訊息,趕忙追問到。
“這是【治安司】的機密,恕我不能相告。”火煊開始打官腔。
“那這件事,與阿布朗是否有關?”我問道。
“你怎么會知道這個名字的?”火煊不可置信的問道。
“此人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知道。”我說道。
“有些許關系,或者說阿布朗與“地縛”,對你家的尊主關聯比較大。”火煊故弄玄虛的說道。
“切..要說不說的,你的意思是,尊主近年來性格有變化,與你目前調查之事關聯很大,對嗎?”我問道。
“是,到此為止吧,接下來的事情恕我不能相告了。”火煊再次強調到。
既然火煊這樣堅持原則,我也不好再追問太多了,但聽他所說的版本,與靜雯所說的版本又有些許不同,如果說“煉魔”只是導致尊主性格發生變化的其中一個原因,那么其余原因到底是什么,和這個阿布朗以及“地縛”又如何可牽連起來呢?
帶著重重疑惑,我雖然身子疲憊,卻不能平和睡著,此事非常重要,畢竟這尊主要我來殺這個阿布朗,這其中的關聯直接牽扯到我將來的生死存亡,能不能回去見到靜雯,且看我什么時候能將這些事情弄明白了。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我不能睡著,那便是我旁邊有個如同喇叭般的打鼾聲,在此起彼伏的響徹著整個山洞!
無奈,我只能累著身子起身打坐,以此消除些許身子的疲憊感。
這時,外頭忽然有喧鬧的聲音,我趕忙起身去看,而那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亂,直到火煊也從打鼾中醒來,側耳傾聽。
“他們來了!”火煊絕望的看著我。
他們?難道是那些暴民?
忽然外面傳來聽不懂語言的挑釁聲,伴隨著亂哄哄的木棍敲地聲,而這時,忽然有個粗壯的聲音向洞里吼來。
這聲音一直持續著,鬧得心慌慌的,聽這語言,似乎與那兩個能變身的原始人說的話類似,看來他去找外援去了。
我們兩個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希望他們鬧夠了就離開,抱著這般天真的想法。
“出來吧,我們沒有惡意。”忽然有個說話有奇怪口音的人沖著我們這邊喊道。
“你想騙我們出去!”火煊立刻回應到,我趕忙捂住他的嘴。
“你瘋了?你不答應,他們不就以為我們沒在嗎?”我幾乎是不發聲的用嘴形說道。
那火煊被我捂住嘴,只能一個勁兒的點頭。
可已經來不及了,這時一個身著建議皮毛,頭戴羽毛冠的老人拄著一根破木拐杖進來了,身后還帶著兩個人,這兩人面熟,似乎就是被我折斷長矛的那兩位。
“你們好。”那個老人竟然像我們作揖行禮,我都感覺畫面像是扭曲了一般。
“你好。”我緊張的回禮道。
“你們別怕,我們沒有敵意,只是這兩個孩子說看到了神靈,讓我們過來一瞅究竟而已。”這老人說話緩慢至極,并且口音非常奇怪,像是含著一塊什么似的。
神明?在他們眼里,“煉魔”是神明吧。
那尊主不是說“煉魔”是個吃掉半個部落人的惡魔嗎?如果是這樣,還有誰把它當成神明,看來這其中確有貓膩啊。
“那?為什么要召集這么多人來,這樣讓人感覺很可怕。”我也學著那老人,緩緩的說道。
“哦,抱歉,你們稍等。”那老人沖著旁邊兩個小孩咕唧了幾句,便帶領他們離開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