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墨吟風。”我喊道。
我們四人正對著大海。
“我司馬睽。”老司馬喊道。
“我白俊。”白俊也喊道。
“我司元天齊。”小山神喊道,我們不由得看了一眼小山神,原來神明的名字是這般的。
“愿天地為鑒,大海為盟,今在這里結義為兄弟,今后生死同命,富貴同享。”老司馬嫻熟的念了起來。
就這樣,我們幾個淪落之人需互相依靠之人,結義成了生死兄弟,這其實也正是一份對未知恐懼而抱團取暖的選擇,此時我們用著新身份,那便是那個世界的全新的陌生人,如果身邊再沒有熟悉的人,各自為命,我想那份孤楚還是很讓人難受的。
船很快便靠了岸邊,我們大家下了船后,大家都很心虛,不知是否可通行。
碼頭過關登記時,我忽然察覺這個【通行司】的人行為有些反常,但一時之間又不知是哪里奇怪,他觀察我們許久,并沒有核對我們的新身份便讓我們過了關。
順利的有些反常,按理說,像這樣的情況,聽老司馬說他之前的渠道有人便是【通行司】的,我們用這樣明顯的假身份,按理說應該還會被私自收點小費之類的,可目前為止此人雖察覺我們有異,卻沒有類似的表現。
我們通過【通行司】的關卡,便可以順利過碼頭,接下來我們只要這段時間內,不集中出現,那么今后我們的身份將逐漸得到認可。
大家都憋著一股勁兒,唯恐被發現什么馬腳,直到出了碼頭,我們大家才大肆呼吸,暢快起來。
但我總有不祥的預感在,不關是我,我們四人似乎此刻都眉頭緊皺,為防夜長夢多,我讓除我們結拜的四人,讓其他人趕緊跑路。
匆忙的告別后,我們也趕著要走。
“剛才那人我見過。”白俊說道。
“你見過?在哪見的?”老司馬問道。
“我以前常窮困,組織公會又被剿滅,所以那段時間常做【賞金傭兵】,這個人曾經雇傭過我,讓我對付一個【政要】的人。”白俊說道。
“他的部門不也是【政要】管制的嗎?怎么還能雇你殺同事?”我問道。
“這就是我想說的,他很可能不是【通行司】的人。”白俊說道。
這話雖然暫時沒有什么證據,但我隱隱感覺到了他所說的話應該沒有錯,我們得趕緊躲到人群密集的地方。
可這里到附近城內還有一小段的距離,我們便趕緊上路,可還沒走多久,老司馬便出手攔住了我們,說道:“別走了,已中埋伏。”
我吃驚的四處環視,并無異常,為什么說中埋伏了?
忽然一聲銳利劍音傳來,眼看就要此中四弟小山神,那劍卻被幽綠色的鬼手一下給攥住了,將其甩了開來。
我大驚失色,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摯友——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