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離開這座城市的時間越來越近,余瀟的行李也幾乎收拾完畢。
現在他正在cocopark的rbt仙蹤林等待著嚴晨。
說來慚愧,他雖然和嚴晨是很好的朋友,可這是暑假里他們第一次見面。
期間嚴晨約了他幾次,他確實沒有時間。這不,快走了,無論如何都得見一見。
人來人往,余瀟脖子都伸僵了,還沒等到嚴晨;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他正準備打個電話罵罵這個又遲到的人。
“你小子,忙著成仙了?今兒才想起來找我?”嚴晨罵罵咧咧的已經坐了下來。
余瀟抬頭一看,回罵道:“大哥,你看看幾點了,敢不敢有點時間觀念?”
嚴晨將挎包一放:“嗨,就晚了一點,晚了一點;你準備的怎么樣了,這可是趟遠門啊,叔叔阿姨和你去嗎?”
余瀟吸了口香蕉奶昔,緩緩道:“他們工作走不開,我自己去,現在交通那么方便,也沒什么。”
嚴晨點了點頭:“哎呀,餓死了!這頓是不是你請?”
余瀟笑道:“我請我請。”
嚴晨揮了揮手:“服務員,給我來杯大滿貫仙草,板燒肥牛飯,再來一份雞翅和炸豆腐。”
服務員點頭收起菜單:“是,先生,這就給您下單。”
余瀟驚道:“我去,你是餓鬼投胎嗎?你可別給我浪費。”
嚴晨道:“我去你的,我早上都沒來得及吃,就要去幫方夢...”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連忙止住了。
“我說北京的天氣可差得很啊,你小子可得注意注意。”
余瀟立馬露出一副嫌棄的樣子,他發出鄙夷的聲音:“嘖嘖嘖,你看看你,你和方夢難道還是什么秘密嗎?你們看電影都被我撞到了喔,還打算地下情啊?”
嚴晨連忙擺手:“好了好了,天知道你工作居然找到電影院去了。”
“不過我說真的,北京近來的空氣確實不好,備幾個口罩吧。”
余瀟有些不相信,道:“有你說的這么夸張嗎?”
嚴晨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出來:“來來,我給你講幾個關于北京霧霾的笑話。”
這時服務員送來了嚴晨點的菜品。
“先生您好,您的板燒肥牛飯和大滿貫仙草,請慢用。”
余瀟笑道:“怎么樣,是先吃還是先講?”
嚴晨已經夾了塊牛肉送入了口中:“先吃先吃,笑話不會晚,飯菜可會涼啊。”
余瀟道:“你還不錯啊,廣州也挺近的,方夢好像也在省內吧?”
嚴晨吸了口仙草:“嗯,她也在廣州,不然你以為咧?”
余瀟道:“喲,還話里有話啊。”
嚴晨吸了口氣,那肥牛飯也已見底。
“來,我給你講幾個,保準笑死你。”
“早晨在霧靄中摸索出門,朦朧中看到路旁一老者,獨坐桌旁,肩披白褂,桌子上擺一小圓筒,里面都是簽。我上前去拿起圓筒晃了半天,抽出一支遞上前去,說:老先生,人生如霧,何處是路?給解一卦吧!老頭說:我就賣個早點,你晃我筷子弄啥?”
說罷嚴晨已笑得合不攏嘴,而余瀟卻無奈的看著他:“兄弟,感謝你在這夏日送來的冷風,這笑話確實冷到我了。”
嚴晨立馬正襟危坐,道:“我去,這笑話不好笑嗎?那我再講一個。”
“京城的菜市口,跪著一溜即將被處決的犯人。‘午時三刻已到,行刑!’話音剛落,蒙面的劊子手上前,扯下了犯人的口罩.......”
“哈哈哈!”余瀟差點把口中的奶噴了出來。
嚴晨笑得捧腹不已:“逗吧,在北京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會呼吸的痛?感覺這是梁靜茹在北京寫下的感悟。”
余瀟道:“太逗了吧?你這說的我都不敢去了。”
嚴晨道:“妥啊,那你和我一起去廣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