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床前,輕輕那么一挑,紅腫的傷口再次被挑開。瞬間有黃褐色的膿液流了出來。看來是發炎,化膿了。只是這幾日都忙去比賽了,竟然沒有發現。
手術刀再次把挑開的口子弄大了一點,讓膿液快點流出來。然后用手慢慢擠壓傷口周圍讓里面的膿液流出來。
反復幾次,里面終于不再流出膿液了。
王震端起大碗,用里面的鹽水給傷口清洗。
清洗了三四遍,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從急救包里拿出為數不多的消炎藥,拔開膠囊,把里面的藥粉倒進傷口。隨即把膠囊復原,等蘇悅文醒了,讓他喝下去。
然后用干凈的紗布再次把傷口纏好,用剛剛拿來的酒給蘇悅文擦拭脖子,腋下,腳心等部位,為他物理降溫。
過了半個時辰,蘇悅文體溫慢慢下降,漸漸的睜開了眼睛。
婁通笑著把他扶起來讓他先把藥喝了。后世本來挺容易的事,蘇悅文竟然做不到。
什么呢,那就是吃藥。讓他吃肉可以,可是一粒膠囊,喝了大半碗水竟然膠囊還在嘴里。
王震嘿嘿笑著說道“老九,你應該是吞咽,連著那個藥物吞下去,那個藥丸是不會一下子化開的,嚼了更不行,苦的要命,所以你最好吞下去。”
蘇悅文聽完,不禁臉色一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吃法不對。
再次喝了半碗水,這才把藥吃了下去。吃了藥,過了一會兒,喝了幾口粥,這才躺下又昏昏睡去。
王震和婁通,還有剛剛趕過來的三兄弟這才長出一口氣,走到外間,王樂文端來了飯菜,兄弟六個開始吃一頓安穩的早飯。
“老十,老九沒事吧,前幾日看著傷口長的挺好的,怎么一下又不行了?嚇死我了,我是用涼水擦了臉才跑過來的。昨日喝的太多了。”司馬都揉揉眼睛說道。
王震搖頭笑道:“就是因為長的太快,他這幾日又一直躺著,整個傷口里殘余的臟東西都到了靠后背的一角。但是合口了,膿液又流不出來。這才又發炎紅腫了起來。只要清洗上藥,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這樣啊,嚇我一跳。我以為他又得什么病了。”老二長孫鐸喝下一口粥說道。
“是我這幾日忙,沒過來看他,所以是我的錯。”王震苦笑著說道。
“這幾日都忙,不過還好沒出大事。不是你自己,我們來的也少了。”劉遠拍了拍王震說道。
“再有十日左右就會結痂,可這幾日是不能讓它合口的。所以這幾日我要待在這里。可是我還要處理家里的事,要不這樣吧,我每日早晨過來給他換藥,你們輪流盯著就行。”王震想了想為難的說道。
“好,就按你說的做。我沒有問題。”幾人都點頭應到。
又等了一會兒,蘇悅文的體溫再次下降,不那么燙手了。王震準備回去了,他還得除家里的內奸呢。
剛到家里,就看到王木頭急匆匆的就要出門的樣子。王震笑著問道“你亂跑什么,想去哪里?”
“不好了,夫人得病了,剛剛吐了兩次,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