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娘醒來,看到一群人都眼巴巴的望著自己,韻娘有點愣神,隨即就反應了過來。
立即開口問道:“現在什么時辰了?”
“酉時末了,韻娘,咱們的人什么時候上臺?”一個丫鬟著急的說道。
“那還不叫婉娘幾個起來梳洗打扮?”韻娘的聲音立即高了三個八度。
所有的翠華樓姑娘,大茶壺,還有一群小丫頭都高度緊張起來。只要韻娘聲音一旦高了起來,那就是要發怒了。
全部人都立即準備起來。
其實婉娘幾個早就洗漱完畢,開始化妝了。
韻娘檢查了一遍這才微笑著回道大廳。
開始指手畫腳的讓那些大茶壺打掃衛生,準備迎接新花魁的降臨。
別的樓早就開始半個時辰了,只有翠華樓竟然靜悄悄的連個人都沒有上去。這是不是表示放棄了,或者說清官人沒有學會新曲,導致韻娘不想奪取花魁了。所有的翠華樓不知情的人都在懷疑。因為昨夜韻娘就帶人出去過,可是沒有學會,不知道今日如何了。
門外的風流粉絲們更是這樣,這都半個時辰了,怎么還沒有登臺?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參與花魁賽了。有的流粉兒沒有什么耐心,已經跑去別的青樓門前聽曲了。就在這些忠實的流粉兒望,轉身離去的時候。突然翠華樓大門打開了,一群十幾人從大門口走出來,直接登上了翠華樓門前的高臺。前面是幾個伴舞的舞娘,后面就是這次的主角婉娘。在翠華樓以琴棋唱曲為首的清官人。
王震被封破虜、司馬都拉著來到了翠華樓的樓下準備看表演。王震累的不想動,嗓子更是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在后世,他和一群戰友們準備拉歌比賽也沒有這么累。那可是扯著嗓子吼啊,都沒有教這幾個人累。看來老師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了的,王震心中嘆道。
正在這個時候翠華樓的大門打開,一群人走上了舞臺。可是王震冷不丁看到中間那個人,頓時嚇了一跳。一臉的慘白,血紅的嘴唇,就像貞子一樣。這臉上的涂多少粉才能成這樣?
“我去,這得用多少粉?”還是忍不住的吐槽出來。
司馬都嘿嘿笑著說道:“老十,你的遺忘癥又出現了。這可是青樓的規矩。清官人在大眾面前都必須以粉遮面,不讓人看清楚自己的真實面容。直到她嫁人那一天,或者她看上了誰,委身于他,這才能讓她看清出真實面目。”
“我去,這就是后世東瀛的技藝啊,原來小鬼子的東西真的是從華夏學去的啊。看來,某些方面,小鬼子還不是一無是處的。比如吸收和消化新東西,把別人的東西變為己用。”王震心理感嘆道。看著婉娘等人登上舞臺,突然有個沙啞而又穿透力的聲音響了起來。
“各位公子,各位官人,各位有錢的爺們兒,翠華樓的清官人現在開始登臺演出了。今日雖然有些晚,可是好飯不怕晚。當然好聽的曲,好看的舞當然都是壓軸的,各位,小的不多說了,多說了您會用銀子砸我……嘿嘿,第一個就是咱們翠華樓的第一清官人婉娘姑娘為大伙兒帶來的新曲兒。各位把耳朵準備好了……”這位大茶壺看來也不是第一次上臺解說,顯得游刃有余,這讓王震一愣,這不就是后世的主持人么。既然這樣,自己還得把這個人挖走。自己以后的娛樂中心可是缺這樣的能人。
正想著,臺上的古琴響了起來,這正是《在水一方》的前奏。
王震一愣,隨即明白了韻娘的打算。
看來韻娘也是準備放大招了,本來就出現的晚了,沒有一點干貨是吸引不來人的。
錚錚錚~
古琴乍響,緊跟著就是琵琶聲。隨后洞簫悠揚而又深遠的聲音奏響了主旋律。
這樣的聲音在嘈雜的街是很是突兀,雖然人聲鼎沸的街道頓時靜了下來。
剛剛準備走的翠華樓的流粉兒們立即涌到了臺下。剛剛走的那些不堅定的粉絲們也聽到了不尋常的意思,立即都奔了回來。然而這才是前奏,才是一個開始。
隨著前奏的結束,婉娘輕啟朱唇唱出了第一句。
“綠草蒼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