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彌鄭重的說完,讓李俶和王震都很安心。其實尊重就是相互的,曹彌自從見到王震一來,王震對他的態度始終都是尊敬的,而且很是看重他。這種看重不是為了去巴結李俶而來的,而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尊重。
宦官最怕的是什么?就怕別人看不起他。歧視他身體不全,因此這才心理扭曲,貪財專權,得到機會就報復那些曾經侮辱過他們的人。現在王震從后世而來,天生的那種人人平等的感覺讓曹彌很舒服。四十多歲的曹彌經歷了多少事,看過多少人。對自己尊重不尊重他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因此,王震這個要求不但讓他沒有被麻煩的感覺。而是有一種被尊重的欣慰。所以曹彌都沒有詢問李俶,直接答應了。
“多謝總管!”王震站起來鞠了一躬說道。
“哈哈,你小子說話就是好聽。為了別人去求人,還甘心情愿。你也是個另類。殿下事多,好多事又不好出面。這事兒咱家接下了,你就可以放心的南下。”曹彌笑著說道。
“多謝總管,這杯酒我敬你!”王震端起酒杯說道。
“好,我喝了!”曹彌笑瞇瞇的直接干了一杯。
“大郎,你敬了曹彌總管。接下來是不是該敬我了?”李俶笑著問道。
“必須的,您稍等。我吃口菜!”王震笑著說道。
“哈哈,我以為王大郎是千杯不醉呢,原來也得吃菜啊。”曹彌笑道。
王震啃了一只雞腿說道:“殿下,你想說啥就說唄。”
“此話一出,一杯酒可就不夠了。你可知曉?”李俶賣關子道。
“那就三杯!今天喝的痛快。幾個月不見,都在酒里了。我先干一杯為敬!”王震豪邁的說道。
“好!夠豪氣!這件事是貴妃娘娘安排下來的。也是為了大郎你的小情人兒。原來說是年底入道觀。可是你最近要出征,那就提前入了道觀。今日午后,韋茹兒就去道觀跟著師傅修行了。你也可以放心了。”李俶笑著說道。
“三杯值了。我先干為敬!”王震感激的站起來一連喝了兩杯。
“為兄也是讓你毫無牽掛的出征,家里的事還有我們。我也只能做這些了。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