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呵,差點讓你老小子把我們騙了。一路上聽去不少東西吧!”高得亮開口說道。
“不,曾,聽到。”論若贊搖頭道。
“我來問你,南詔派誰去找你搬救兵的?”王震笑著問道。
“你,離我,遠點。我說還,不行嗎。”論若贊有些害怕的說道。然后咽了一口唾沫道:
“是南詔的太子殿下鳳伽異手下大將杜奕起!他拿著鳳伽異的親筆信還有信物來見我。所以我才派兵的。”
“原來是這個小子。這小子就是南詔搞獨立的先鋒。這姚州攻破的三十多個州縣都有他的身影。看來不是閣邏鳳的心思。”王震心道。
“呵呵,你們吐蕃也是大膽,松贊干布的墓碑還沒有變舊,你們就開始和大唐為敵。現在還敢插手南詔之事。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你們的贊普派你來的。”王震瞇著眼睛微笑著問道。
可是在論若贊的眼里,這個家伙的表情就像要撲向獵物的豹子一樣。表面上微笑,可是極度危險,根本不是微笑與和善。
“是,某的意思!和我們赤徳贊普沒關系。”論若贊答道。
“如此最好。你先跟我回去做客吧。等你們的人馬退了再說。因為你們吐蕃,我們已經死了四萬人。我在考慮怎么讓你們吐蕃也死四萬。”王震瞇著眼睛,突然瞪大了眼睛說道。
“你不,可以,這樣做。有種,在戰場上見!”論若贊急急的說道。
“吆呵?還不服啦!我們也不是統軍大將,也沒空和你嘰嘰歪歪。我們回去還有事,要不然抽個機會把你的人和牦牛都烤了吃肉。你說如何?”高得亮突然湊過來說道。
“說得好,哈哈。老小子,你栽倒我們兄弟手里不會委屈你的。你寫封信,給你的手下騎兵,讓他們吧牦牛都送過來。我們已經好幾天沒吃牛肉了。”盧尚武也過來說道。
王震在一邊看著這條老狐貍,任憑幾個人插嘴。如果自己問他,怕是他還有心思掂對自己,讓兩個紈绔嚇嚇他也好。
“那不可能。你們不會得逞。”論若贊說道。
王震笑著說道:“呵呵,老家伙,告訴你我們那個兄弟說的對。我不是統軍大將,因此沒必要和你嘮叨這個。可是你們的人馬若是再摻和進南詔之事來。我就慢慢收拾他們。我們人馬少,三千五千的,我可以慢慢來,這南詔幾十個州縣,都會成為你們吐蕃騎兵的葬身之地。不信你就好好活著,看看某說到能不能做到。”說完朝高得亮擠了擠眼。
后者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不就是嚇唬這老家伙嘛。高聲說道:“帶下去,給他吃的喝的,然后讓他方便一下。給我看好了,若是他想逃跑,就給我用繩子捆住他的小唧唧。”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吐蕃御史,你們不能這樣對知道吐蕃的官員。”論若贊被嚇壞了。這群紈绔公子可是什么都能做出來。他想不透為啥大唐要派這樣的人出來打仗。難道大唐沒有正規的府兵了嗎?
“還敢叫喚?告訴你,我手下幾百人一個多月沒見過姑娘了,你這細皮嫩*肉的,我覺得他們會喜歡。如果你不老實,我就把你賞給他們快樂一下,反正快*活一下也不會死人。”高得亮附在論若贊耳邊說道。
“嘔,某。不會逃走的。你們不能這樣……”論若贊干嘔著就被拖了下去。
“好了兄弟們,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開始趕路,我們必須盡快趕回去,避免被吐蕃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