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燕京城一座酒樓的包間里氣氛也很和諧。包間里九個人,坐在中間的是三個年輕人,聽口氣他們還是官員。剩下的都是商人模樣的。
一個商人說道:“丁大人,這次全靠你了。范陽境內要說管理工匠技術的就只有你最大。這點事,丁大人應該能做到吧。”
另一個大腹便便的商人笑著端起酒杯說道:“黃大人管商業,丁大人管技術。鄒大人管稅賦。加上我們幾個商人這可是最好的搭檔,要是不賺錢才怪。”
黃大人名叫黃斯仁,丁大人名叫丁春風,鄒大人名叫鄒一明。都是燕京城大學第一批學生中的佼佼者。所以他們被安排在了范陽很重要的崗位。只是沒想到司馬都前腳剛走。后腳他們就和這幫商人混在一塊了。
丁春風故意說道:“齊掌柜要是這樣說就沒得講了。好像我們因公肥私一樣。”
黃斯仁笑著說道:“對,按照我們老師的叫法應該叫合作,應該叫強強聯手。啊?哈哈哈~”
齊掌柜的再次笑道:“看來黃大人深受恩師的影響啊。”
黃斯仁笑著點頭道:“那是,沒錢啥都做不了。你看我老師,能賺錢,能做事,能當官。”
鄒一明突然皺眉道:“就算是合作也要是暗地里的。否則,讓別人知道了,只要輕輕參你我一本,咱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
齊掌柜點頭道:“那是必須的。你說是吧,黃掌柜,劉掌柜,海掌柜?”
幾個商人一起點頭,鄒一明這才放心下來吃酒。
這里吃的開心,可是大唐的北方百姓卻是一片愁云慘淡。為何呢?就像田承嗣說的一樣。沒多久,長安就下來了圣旨。調司馬都兵部員外郎,去長安任職。而派歷史上只做了半個多月幽州節度使的王縉來做范陽節度使。
范陽境內本來人心惶惶,,主官又換了,更是覺得前途渺茫。外地的商人逐漸離去,只剩下本地的豪門大戶還在哪里支撐。幾乎半月內,范陽城的商戶走了一半。燕京城的商人也開始觀望。而且他們都是打算連同燕京城里面的小區房產一塊賣掉。很明顯是不想回來了。
王縉為官清明,就是手腕不行,為人處世軟弱,不強勢。原來那些大家族的官員失去了王震一派的壓制,立即開始胡作非為。王縉剛剛上任,好多事情還搞不清楚,于是那些官員趁機開始貪墨官家財務,霸占土地,清理王震安排的官員,安排他們的人進入。范陽境內頓時被搞得烏煙瘴氣,昏天暗地!百姓們又回到了安祿山的時代,真的苦不堪言。想起讓他們一起發家致富的王震,那真的是悲從心中來,還是王大人好吶~
到這個時候,那些跟隨王震的官吏才知道自己原來那些同僚為啥不遠千里南下去尋找王震了。原來,只要王震的人離開,范陽就會亂套。有的舍不得故土,因此繼續忍耐。或者干脆像丁,鄒,黃三人一樣同流合污,和那群人沆瀣一氣。有的只能先撇家舍業的先去廣州尋找王震,以求發展。兩個月間,王震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就被這群人官商勾結分食沒了。
若是王震在這里,估計早就殺的尸山血海了。可是因為王縉手下沒人,所以表面上依舊是祥和一片。平時耳朵賊靈的兩個太上皇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沒興趣知道燕京周圍發生的一切。王震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范陽境內的經濟基礎我已經打好了。至于你們把樓蓋正,還是蓋歪。或者干脆連地基一塊拆了了事。現在王震已經管不了了。
一年一度的春節到了,本來這個時候是范陽和燕京最熱鬧的時候。今年卻恰恰相反,大街上沒幾個人,商鋪分分關門大吉。只留下積雪霸占著大街的所有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