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尕瓦被嚇得逃進大營,攻城器械是一點也沒有弄回去,這次他們輸的太徹底了。剛剛還是幾千人圍著營州城攻打,現在就被一萬多大唐軍卒違者自己的營寨攻打。
可是,人家是守城,就是不用防守,你也得費點勁兒才能爬的上來,可是現在這只是大營。大營的寨墻高不過一丈左右,根本攔不住大唐人馬。所以,耶律尕瓦真的是太為難了。他真的后悔沒有阻止耶律夜云接下這善后的任務。要不然他們現在只是趕趕路而已。
耶律尕瓦帶人守著大營,只是這大營的寨墻怎么和城墻可比。他守住了貓邊的營墻。可是東邊的營門被婁通帶人奪了。幾乎瞬間婁通就帶人沖到了中軍大帳前。其實這也不怪耶律尕瓦,幾萬人的大營,現在只有六千人來防守,里面還有兩千傷員,這根本防守不住的。大唐軍卒吶喊著沖進契丹人的大營,開始搜索里面的人。
耶律夜云慢慢醒了過來,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在大帳里。扭頭一看,發現身邊都是大唐將士。他明白,自己被俘了。所以他又低下頭來。突然他想起來了什么,再次扭頭看去。
果然他發現了封破虜,東坡路現在正在喝安守忠說著什么,顯然兩個人都很開心。
“姓封的。你說的胎記只是可是真的?”耶律夜云開口說道。
封破虜本來正和安守忠商量關于追兵的問題,突然聽到有人叫他。扭頭一看原來是耶律夜云。
封破虜一聽,耶律夜云這個梗還沒過去,笑著說道:“哈哈,當然。出家人不打誑語……額,不是。某可是守信用的人。一口唾沫,一個釘。我弟弟就是在腰間有一個水滴樣的胎記,上尖下圓。這個是騙不得人的。”
耶律夜云突然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鼓起勇氣大聲說道:“某腰間也有同樣的胎記。”
封破虜愣了,安守忠也愣了。只有婁通,好像要驗證什么,直接走過去拽開耶律夜云的衣服,親自看了一下。一個水滴樣的胎記就在耶律夜云的腰間。和封破駿的一模一樣。
“我去,此事大了。和駿哥兒的一樣一樣的。這不會真的是……”
封破虜傻了,他那天只是順嘴胡咧咧,沒想到讓他這張開了光的嘴說對了。遠遠看去,耶律夜云的樣子和他的弟弟封破駿差不多。所以他才調侃幾句,現在可好,弄假成真,封破虜暈了。
安守忠早就明白封破虜的心思,現在一看有了事情,急忙提醒道:“虜虜,要不要給伯父寫一封家書問問。”
封破虜皺眉道:“也只能如此了。不過我老爹現在也在關外精兵作戰,怕是一時半會兒書信回不來。這樣,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兄弟,夜云,你也別叫耶律夜云了。你就改名封破云好了。咱們兄弟都帶著破字。”
老爹不在,長兄如父,耶律夜云,現在應該叫封破云,點頭稱是。安守忠最會來事,急忙走過來親自解開封破云的繩子。封破虜立即坐下來寫了一封信發了出去。
這先放在一邊不管,封破虜休息半日立即帶人向查剌干追去。
此時的查剌干聚齊了人馬,努力的在向北方趕路。那真的可以說是歸心似箭。只是邱家公子幾個加上費托,怎么能讓他舒服了。基本上緊隨在后面,只要查剌干不注意,他們沖過來就是一口。
一日后,查剌干進了路上唯一的補給點。也是唯一的一個縣城冷山縣。他立即帶人進城補給休息。這兩日讓黑鬼兵都追怕了。可算是摸到城池了,查剌干想都沒想就住了進去。吃罷晚飯,好好睡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耶律查剌干再次帶人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