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謙擦了下額頭冷汗,強笑道:“沒…沒有我的份嗎?”
“你丫的為啥這么沒存在感?”陳宇扶額。
“我一直都在這里啊。”于謙垂頭:“但好像就沒人關注到我……”
陳宇:“……”
……
時間,匆匆流逝。
身處東北的金州,也越來越冷。
這是一個平平無常的星期一。
上午七點半,陳家四少吃完早飯,在陳宇的帶領下離開家門,結伴上學。
亦如往常,陳宇左手拎著陳三珂書包,右手抓著陳二珂書包,胸前掛著陳一珂書包,身后是自己的……
“天好冷啊。”
陳一珂縮了縮脖子:“冬天人類就應該像棕熊一樣休眠啊,為什么還要出門上學。”
“因為棕熊只有一種。”陳宇伸出兩根手指:“但人類卻有兩種。”
“哪兩種?”陳一珂疑惑的問。
“我們北方人,和南邊的南方人。南方特別暖和,所以不需要冬眠,咱們自然也跟著冬眠不了了。”
“原來是這樣!”陳二珂驚訝。
“原來是這樣!”陳三珂驚訝。
陳一珂:“……哥,你別胡說八點行不行?教壞小孩子。”
“小孩子嘛,要有天馬行空的思維,有助于健康成長。”陳宇聳肩。
“別人的哥哥都沉穩成熟。”陳一珂撇嘴:“反觀你,整天胡言亂語,沒有哥哥樣。”
陳宇停下了腳步,撓了撓后脖頸:“我就想問,你認識的人誰家有兩個孩子?視計劃生育為無物?”
“那咱們家為什么會有四個?”陳一珂的問題直擊靈魂。
“……”
陳宇沉默良久,點頭:“對,為什么會有四個。”
“……”
“……”
“別問了。”半晌后,陳宇擺手,重新邁步:“問就是設定。”
陳一珂無力吐槽。
沒過多久,陳家四少就走到了幼兒園。
停步,陳宇將左手的書包遞給陳三珂,日常囑咐道:“聽老師的話,好好玩,注意安全。”
“昂!”陳三珂點頭,邁開步子,重心忽左忽右的走著。
“等一會!”陳宇似乎想到什么,攔住了陳三珂。
“怎么惹?”陳三珂疑惑。
陳宇伸手指著幼兒園大開的鐵門,嚴肅道:“你玩歸玩,但千萬不要伸舌頭舔鐵門。鐵欄桿也不能舔。”
聞言,陳三珂愣愣的看向鐵門,歪頭:“為什么啊?”
“舌頭會被凍上的,粘上,就拿不下來了。”陳宇再三叮囑:“千萬不要舔鐵。”
“哦。”陳三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行了,上學去吧。”
“蟈蟈再見。”
“再見。”
陳三珂重新邁開步子,一步步走向幼兒園。
但當她走到鐵門前,突然停住了,傻乎乎盯著鐵門,不知在想什么。
“要遭!”遠處的陳宇見狀,猛地一拍大腿,快速沖上去:“老三!不……”
陳三珂快速伸出了舌頭,粘在鐵皮上……
“……能舔啊……”
“蛤?”陳三珂舌頭緊緊粘在鐵門,艱難的斜視陳宇:“嗝嚶喊嗯?(不能舔嗎?)”
陳宇:“……”
陳一珂:“……”
陳二珂:“……”
幼兒園門前的女幼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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