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雛田與帶土對峙,同一時間,神威空間里,被關進來的天天苦惱不已。
這不是小心不小心的事,事實上,她已經超常發揮了。
八門遁甲開到第四門,縱使是這樣,仍然還被帶土抓住,丟進了這里。
不厭其煩的重復一遍,要用時空忍術對付時空忍術。
說起來,天天有時空忍術的才能,但那份才能,更多是封印物品,通靈忍具。
你真讓她像帶土,二代扉間,四代水門那樣在空間中穿梭,辦不到哇。
“這里是哪里啊?要怎么出去?”
繞來繞去,轉的天天頭暈,這神威空間里單調的很,盡是各種土墻,沒有花草樹木,也沒生命動物。
走著走著,忽然嗅到血腥味,天天提高警惕,手中拿著一份卷軸,里面是六道忍具,琥珀凈瓶。
帶土只搶走了封印有三尾的芭蕉扇,其它六道忍具,仍在天天手上。
有六道忍具在手,天天膽子大了不少,伏地前行,小心翼翼的探頭觀察。
只見重傷瀕死的斑,正面仰躺,大半邊身子不見,森森白骨是清晰可見。
天天好一番端詳,才依稀辨認出,這是斑。
雛田有給身邊絕大多數人看過斑的畫像,并著重叮囑大家,遇到斑時,不要試圖反抗,想辦法保住生命才要緊,因為反抗等于送死。
經常聽雛田說,天天對這個的印象,不可謂不深。
“哇!這是怎么了,被打的好慘!話說,都這樣了怎么還不死,感覺,好像漸漸在恢復哎?”
似斑這樣的人,對視線格外敏銳,幾乎是天天看向他的第一時間,他就感覺到了,只是不清楚是誰,沒有聲張。
天天糾結中,沒有猶豫太久,看著手里的卷軸。
斑是雛田的大敵,那也就是她的大敵,雖然不知道斑是被誰打成重傷,但這么一個大好機會,不抓住,任由從指間流失,那就太可惜了。
“來了。”斑暗道,虛睜開眼看去。
天天半蹲在高處,輕煙彌漫,待煙散去時,出現并環繞在身邊的是琥珀凈瓶,紅葫蘆,七星劍,愰金繩,這四件六道忍具。
芭蕉扇是唯一具備主動攻擊力的六道忍具,但這不是說其它六道忍具就是垃圾,一旦觸發封印條件,芭蕉扇殺不死的強敵,這幾件六道忍具可以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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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把天天還來,我放你離開。”
雛田做出妥協,帶土什么時候都可以殺,天天嫂子就這么一位,孰輕孰重,不需要過多考慮。
“我怎么知道你是否會食言,萬一我把人還你,你不放我,那我能怎么辦?”
難得抓到一個雛田很看重的籌碼,帶土輕易不想舍棄,最好是能借此來謀取一些益處。
帶土話音剛落,就有一道狂猛的沖擊波從他身邊掃過,蕩出一條半米深,數米寬,兩百多米長的路。
“有話直說,說到做到,這是我的忍道,再者說,你一個死了的人,還會在乎生命?”
帶土看看身邊這條路,再看看雛田右手所拿,那把完全由求道玉形態變化的刀,沉默不語。
保證說的再好聽,等到要反悔的時候,不過區區一句話的事。
帶土是不可能放天天離開,有天天在,雛田投鼠忌器,尚且能讓他安全一時。
假若沒有天天,帶土敢肯定,他今天別想能離開這里,或許就要和這個忍界說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