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東掃視了一遍在場之人后,便抱拳見禮道:“在下黃楓谷季東,見過諸位道友!”
“原來閣下就是季東,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沒想到季道友短短十二年,就從煉氣十二層功法修為,躥升到了筑基后期,看來道友還真是福澤深厚啊!”季東話音剛落,那位掩月宗的筑基后期修士,便陰陽怪氣的開了口。
此話一出,那兩位筑基中期的修士也是一臉戲謔的哼哼一笑,倒是沒有吱聲。
季東聞言,雙眼微瞇,看向了那說話之人,“噢?道友認識我?”
“嗬!季道友鼎鼎大名,早在十二年前便響徹我們七大派了,當年道友憑借著一件殘損的法寶,可是在血色試煉中,大展頭腳,偷了個盆滿缽溢。如今看來,只怕當年道友沒把禁地中的好處,全部上交吧?”
季東聽了這話,心中微微一琢磨,想了起來,當初李化元就提醒過自己,那次的試煉,因為自己搶走了他派不少靈藥,導致各派的筑基管事們,未來幾年的應得收益和權利,都大為削弱,難免日后會不給他小鞋穿。
沒想到如今還真是被那個老東西,給一語成讖了!
想明白根源,季東差點失笑出聲,真是一群鼠目寸光之輩!
當即不以為意地笑道:“想來閣下應該是掩月宗的哪位管事吧?不知尊姓大名?”
“哼,在下宣樂,正是掩月宗對外管事之一。”
“噢,原來是宣師兄,以前的事情,就算是季某多有得罪吧,不過季某當時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當初各派弟子能有幾人活著出來,還真的看他們的運氣了!”
季東說的不以為然,臉上更是帶著股戲謔的笑意,倒是把宣樂氣的不行,當即一拍桌子,怒道:“姓季的,別以為你如今也是筑基后期,就可以狂妄了!哪個門派沒有些只求精進迅速,不夯實根基,更不擅長斗法的功法存在?如你這般短短十年就能晉級到筑基后期的,七派里面又不是沒有。全都是些空有境界的花架子,打斗起來,連一些初中期修士,都還敵不過,也敢在此大言不慚?”
“哈哈,怎么?宣道友有興趣試試在下身手不成?”季東饒有興趣的看著宣樂。
“笑話,教訓你這種花架子,還用得著宣某人親自出手?只怕我身邊的小師妹,都能打得你爬不起來!”
“宣師兄……”那“多寶女”聞言,一臉詫異的出了聲,不過雙眼中,還真流露出幾分躍躍欲試之感。
宣樂也將這一幕看在了眼中,心中冷笑一聲,卻是傳音給“多寶女”道:
“許師妹放心,此人從煉氣十二層功法,到筑基后期,僅僅相隔十二年,所修術法必定稀疏平常,師妹可是我們掩月宗新一代女弟子中的雙驕人物,此番若是能擊敗此人,對師妹的名聲可是大有好處。說不得你祖母得知,也會高興的再賜你些法器丹藥呢。”
“噢?哈哈,那就多謝宣師兄了,那待會兒還請師兄為我掠陣,若是小妹僥幸勝了,自有一番謝意!”
二人肆無忌憚的傳音著,卻不知季東修習的《幽魂法典》,本就是專研神識和魂修的功法,加上季東的神識也遠勝于二人,對二人的傳音,全都一字不落的聽在了耳中,心中也是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