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生瓜子的本錢我有,怎么樣,要不要合伙干上一番,我可是知道二爺這些年都是瞎逛悠,我這次可是給二爺掙票子的機會。”
村里“新晉”的“二流子”張高興對著“老二流子”誘惑地說道。
“你哪里來的本錢?”
“不管我那里來的,你敢不敢干?”
“敢,怎么不敢,我什么都販賣過,這瓜子還真沒有過,你說怎么做,我們怎么干?”
“我給你先出兩百塊,你去北河那邊收第一批生瓜子。”
他張高興要學徽皖的年傻子賣瓜子了。
不過,這瓜子的消費還是城里人消費多,他準備讓張天德在東楊縣賣,先讓他去北河那邊收購生瓜子,自己在彭埠鎮的生意還做上一段時間,后面他也是準備去東楊鎮大地方進行發展的。
彭埠鎮畢竟太小,隨著春天的腳步越來越近,大有可為的時代來臨,自己必須掙足了更多的第一桶金,才能更大有可為!
“兩百塊,你這瓜娃子真是的,到底那里那么多錢。”張天德對張高興能拿出那么多錢驚詫不已。
“別忘記我以前是工人啊。”張天德不知道張高興家里的經濟情況,但是這么一說,張天德還真信了。
“你這瓜娃子,還是當工人好,可惜你把差事給弄丟了,你看你二爺我晃悠了這么多年,口袋里還是空空,不說兩百,唉,連二十塊現在都拿不出來,既然你出本錢,這事情我給你干,咱以后賺的,二爺拿小頭,你拿大頭。”
張天德這些天在外晃悠,沒掙到錢,他認為都是沒有本錢的緣故,現在有這么個機會,他跟高興娃子玩一玩,考慮到他出本錢大,賺錢了高興自然拿大頭,當然虧錢了,張高興也是虧大頭,而他只不過又瞎逛了一段時間。
他們兩人悉索地談著,那邊郝桂花也給郝翠花在分析。
“結婚了分家肯定要是分的,你參合他們那一大家子,你這要是嫁過去了以后的日子還能好過了,他們家現在一口十口人全擠在一起,你這結婚了,到時候肯定得要有房子,不然你們新婚小夫妻住那里……”
郝貴花給郝翠花分析著。
“不過你和高興也年紀都還小,那小子現在認死理,想著自己剛長大就分家,心里肯定是接受不了,要不再過一年,等那小子成熟了些。”
郝桂花還是那心思,寧拆十棟廟,不毀一樁婚。
給郝翠花開導著,不讓這事黃了。
而且她認識的張高興真是好孩子,完全不同于自家的男人,但是今天張高興的表現,她也不太好恭維,真是太差了,一副沒長大的樣子。
郝翠花不認為自己模樣差了,這張高興氣壞她了,村里村外多少年輕小伙對她有意思,不過她都沒搭理,她沒意思,這張高興小時候自己見過,對他印象不錯,后來聽說其還在鎮上當了工人,最近卻是遇到了人生的挫折,姨丈去她家說這張高興的事兒,她小時候對這男孩有崇拜,那時候她見她護著一個小女孩,很有愛心,所以就來見了,但是沒想到對方是個大木頭,一點都不懂人家女孩子的心思。
若是其他人這么對她,她早就看都不看那男生一眼,直接走人,但是他是張高興,那一切不同了。
誰讓他曾經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了一顆種子。
如今懵懵懂懂地開始發芽。
正屋里,張天德對張高興賣瓜子的生意的生意策劃聽得出神,無意間一屁股坐到了一個火盆上。
一聲慘烈得尖叫響起。
“二爺你這坐火盆,命中注定要火。”
“去你的,我的屁股啊!”
聽到張天德殺豬般德尖叫,房里的郝二娘和郝翠花連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