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他后世在民營企業這么干都是逃不過制裁,何況如今現在的這種集體產業,傾吞集體資產……那可真是貨真價實地投機倒把。
“徐蛀牙,孫玉保抓住你以前的把柄,讓你給他干事情,你幫他干了那么多事情,你到頭來,只是弄垮木器廠,讓你失業,你不如提前給自己找第二條路子。”
張高興在木器廠放的釘子就是那日走時候差點砸了他全部東西的帶頭二桿子。
他有把柄在孫玉保手里,為其驅使,但是孫玉保那人實在太黑了,徐蛀牙知道姓孫的以后遲早肯定得給人扒皮了。
但是他沒辦法,當張高興不僅給自己一筆錢,還讓其有了后路,這收集孫玉保罪證的事情,于他這個孫玉保的二桿子而言,那是輕而易舉的。
這事情做得很犀利。
有了孫玉保自己人的背叛,昔日在彭埠鎮修造社木器廠不可一世的孫土霸勢力幾乎沒有多少抵抗,孫玉保一眾很快土崩瓦解。
孫玉保同志很快進去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木器廠真正的害群之馬被找出來了,可是木器廠已經病入膏肓了。
木器廠工人的工資還是發不出來。
木器廠還是沒有未來。
張高興突然到訪了修造社木器廠,他的到來,昔日修造社木器廠的工人為其同情,當年孫狗霸將其趕出了木器廠,他這是回來了么。
不過現在回木器廠,還不如不回,木器廠發不出工資,遲早大家都玩完回家刨地。
還來干嘛呢!
此時。
修造社木器廠辦公室大門現在緊關著。
除了孫狗霸不在,昔日木器廠的高層都在,張高興今天穿著這年代最正式的衣服中山裝,棱角分明的臉龐,挺拔的身材,雖然土里土氣,但是張高興覺得今天他最帥。
走路都帶著風。
話一出口,全是氣場。
他將自己要做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他來搞修造社木器廠這個攤子,用承包的方式,除了副廠長,這空前大膽的想法,將修造社木器廠的眾人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