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政策落得快得地方,思想特別活絡開放得地方,再怎么影響力雄厚,最終它只是存留在老一輩的記憶里。
當年他們家多紅火,當年那個人是大魔王,那個人能說會道,還有當年那些對他們作惡的人還不是到頭來遭了報應,病故的病故,家道中落的家道中落,最后這些故事只是殘留在他們孫子兒時的記憶里,到了他們的下一輩時候,那些都成為了古老的故事,什么是人民公社,當年那些紅火的人是那些家,變成了那家孩子爭氣考上了好大學,再后來變成了那家混得好,城里買了房的比是不是大城市,買車的,是合資車還是國產車,村里的一輛奧迪車是誰家買的,村里的寶馬……
誰家發財了,誰家成為了村里紅火的榜樣。
然后又進入一個新時代,10時代,20時代,一些人追逐的東西似乎又在悄然變化,但是對財富的追求之心仍舊沒有變化,恭喜發財,仍舊是超級第一大社交軟件的紅包封面。
……
公社,潘書記回來,第二天早上,他照例以前的模式敲響公社集合鈴聲準備宣告縣里的通知。
尋常這種他只要敲動六下,各村村民將火速趕往,但是他六個鈴一遍遍節奏地敲打。
許多都沒有人來。
有個把零星的人倒是來了。
不過詢問潘書記什么事情的時候,他說念一封縣上關于公社今后工作的通知,但是其他人紛紛搖頭。
“潘書記,現在各家顧各家了,誰還聽縣里對公社啥的通知啊,您哪,自個在那讀一遍就成,我們回家睡回籠覺了。”
潘書記聞言,很想像是以前一樣發火,因為他一發火,這公社的人無不震懾與自己的威嚴之下。
但是現在他發火不出來,心中憋著屈辱的火焰,當年自己的威嚴人家怕,但是現在誰人怕哩。
誰家也不用看著他的臉色行事了,各個大隊隊長都不聽他使喚了,現在各個村民小組,各個生產隊都是小組成員責任承包,誰也不買他的賬。
當年自己辦的那些事兒,他自認比公社的人其他人都公正,換來的是……寒心,還有公社那種大權失去的落寞。
1981年春節過去,新木雕廠也加班加點地投入了生產。
“高興啊,你咋搞這么大,這錢還沒有賺到什么錢,你讓那么多東楊老師傅來做事,你得要發多少工資啊。”
劉亭開十分憂心忡忡。
就原彭埠鎮修造社木雕廠做樟木箱生意的時候,雖然接到了不少單子,但是工廠真沒怎么賺到錢,但是若少去跟隨張高興離開的師傅們,那原彭埠鎮修造社木雕廠的利潤一下子就出來了,每個人每個月那是少發兩百號人的工資,那得五千塊以上哩,現在張高興又是找來那么多工人。
只夠光養著他們哩。
以前張高興在彭埠鎮修造社木器廠做樟木雕生意,那都是以養兵的方式起“鍛煉”的作用。
現在張高興可不是鍛煉人,而是以那兩個“鍛煉”的老師傅帶動新師傅快速吃掉島國所有的訂單。
如今養兵千日,新年將更是磨刀霍霍地開關,生產出足夠的佛龕,一舉響亮整個島國佛龕市場。
這一年張高興將親自帶產品前往島國,這年他準備成為第二批畢業的77級學生,這年張高興將其成為真正發力之年,一個大有可為的時代大干一場。
這么多年步步為營,也是等待這個崛起為高峰的機會。
咳嗽,喉嚨干咳得痛,雙腳酸麻,作者君我這是中招普通流感還是那里來的肺炎流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