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興啊,你要對人家姑娘負責。”
“工資沒給她少發,給她配備了單人宿舍,廠子里對她挺負責的啊。”
“不是說廠子,我們說你,你要對人家姑娘負責,你都說人家姑娘跟了你有段時間了,什么時候你們說親。”
張高興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
“那個爺爺,爸啊,你們誤會了,我跟人家翠花是清白的,我們啥事也沒有,她只是在我廠子里做事情,跟我在這廠子里有段時間,我是這個意思。”
“高興啊,那姑娘身段好,一看那個大,就能給我生曾孫子,可勁也是好姑娘,你爺爺覺得你們很有緣分的,那姑娘看你的眼神也不一樣。”
“咳咳……好了,好了,爺爺,今天帶你跟爸來是說我的事業來了啊,這里你們覺得怎么樣?”
張高興連忙轉移話題。
“你把事情已經做得這么大了,你爸還能說什么?你爸也幫不了你,在見識上你是大學生,也指點不了你。”
咦,這咋的回事,前世老爸不是這樣子啊,到老來還很管著自己,自己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腳啊。
現在太不像他的風格了。
或許自己這么個大廠一下子給他震懵了吧。
“兒子,當父親的現在更多的是有些擔憂,你這廠子這是不是搞資本主義啊,你是不是剝削工人的資本家啊,我們可是社會主義國家,不能做吸血工人的事情。”
聞言,張高興心里惆悵,父親哪輩子經歷了太多,對這種事情特別的敏感。
“國家的政策會越來越開放,其中可能,或許會有一些曲折,但是大勢所趨,人心所向在那里,所以不必為兒子擔心!”
這時候劉亭開也從二廠那邊回來了。
見到劉亭開,張金貴,張銀貴都很詫異。
“亭開,你怎么也在這里?”
“呃!”
劉亭開見到張銀貴和張金貴也是猛地一詫異,因為之前張高興是嚴禁和封口不讓他說出自己的事情,但是這回高興親自把二位給帶來了,這是……攤牌了。
“銀貴哥,金貴叔,這事情說來話長。”
……
“爸,爺爺,你看亭開叔都跟我干了,你們還擔心嗎,他可是鄉鎮集體工廠副廠長的人,如果這事情不能干,干不好,他能跟我干咯?!”
隨后張高興給劉亭開使眼色,讓他說話。
如今老劉跟他也有了默契,聽出了話音。
他說道“改革開放,政策都在慢慢開放,現在不是一切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嘛……”
張高興解釋一千句一萬句不如劉亭開現身說法兩句。
反正劉婷開早已經被他張高興洗腦得徹底。
他對張高興是趨勢是認同的。
特別是那么多次成功的檢驗,使得他對張高興有一種盲目的崇拜。
這種情結不斷地升華成偶像或者一種信念吧。
他覺得張高興說的做的事情都會必然能成功。
果然,張爸的擔憂消除,臉上全是忍不住地在笑。
劉亭開那各種夸他。
夸得張高興感覺都有點不好意思,這老劉這算不算是討好自己,不對,這分明是在討好自己的爺爺和父親。
張高興也順勢讓劉亭開帶著爺爺和父親去參觀廠子。
讓他們好好感受這個兒子到底做了多大的事業!
當他們參觀完一廠,聽劉亭開說還有二廠,張銀貴和張金貴再次傻眼。
“那高興的廠子不是要比彭埠鎮修造社木器廠要大得多!”
“那當然!不論是規模,還是工人數量,還有上手老師傅們,我們是全方位碾壓修造社木器廠得,不然我也不會出來嘛!”